了粒藥丸子,然後開始替他包紮傷口。
河影這時已掀開車簾探看,這才發現馬車旁根本沒有墨田的影子,而眼前火紅的夕陽和周圍的荒涼讓她雙眼一眯。
河影一屁股坐在車伕原來的位子上,手持疆繩,將馬兒掉頭,邊大喊道:“主子,我們中了離神香,如今已是傍晚,我們已經快到雲州了!”
劉媛不懂什麼離神香,但估計是能讓她們失神的玩意兒。
雲州城緊臨在炎京的東邊,出了炎京東城門一路向東行便會到達,但是來儀客棧位於西市,要從西市經過東市,再出東城門需要不少時間,然而她明明覺得自己才離開來儀客棧不久。
而且她記得她們離開來儀客棧時,明明才午時末刻,但如今卻已是傍晚,這肯定是因為那什麼離神香的關係。
眼看如今天色已晚,東城門又是炎京四城門裡落鎖最早的一座,就算現在趕回去,城門恐怕早已關上,於是劉媛便對河影喊道:“河影,我們一會兒直接上崇恩寺!城門恐怕要關上了!”
而這頭樹影包紮完那車伕,又搜起他的身來,須臾便拿著張木牌子對劉媛道:“這人不是來儀的人,身上只有這木牌。”
劉媛見那木牌上只刻了‘允商’二字,知道這是來往各國通商時用的牌子,證明此人的商業行為得到兩國允許,這人,是個商人。
劉媛眉頭一皺,自己與他應是無冤無仇,為何要將自己擄走?
“要發訊號讓主子到崇恩寺會合嗎?”樹影小心問,她雖知如今情況緊急,但方才劉媛生氣的模樣歷歷在目,還是謹慎點好。
“等我們進了崇恩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