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誰家的狗沒鎖好,趕緊牽回去啊,不然別怪我打狗不看主人!”張楓說道,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也不小,足夠附近五六桌的客人聽得一清二楚了,一剎那,眾人紛紛望向這邊。
很多隔得遠的在打聽出情況後,也是紛紛露出好奇的眼神。注視著這邊。
今天參加俱樂部的一半的深海市本地圈子的,一半卻是分佈在蘇省的粵省生意人以及一些香港富豪。
安文的臉色很難看,笑容漸漸落下。目光落在張楓的身上,“這位朋友怎麼稱呼?說話有些過分了吧?”他的那桌朋友紛紛站起來走過來,頗有些人多勢眾的感覺。
張楓撇撇嘴:“過分?你見過人走在馬路邊對一條狗和顏悅色的嗎?”
安文這下子再也淡定不了了,眼神閃爍著陰森,笑道:“好,好,罵我安文是狗。你是第一個。。。”
“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因為你這人,還真是條癩皮狗!”林揚接過說道。這話一出,立馬滿座震驚,張楓的身份很多人都是知道的,但是這個男人又是誰。敢這麼得罪安文
安文看向林揚。面帶怒氣,不過卻被他壓住了,面色陰沉,“你又是誰?”
“我是誰。。。關你屁事!”林揚懶洋洋說道,既然張楓已經開炮,作為兄弟的林揚肯定不可能作壁上觀,再說,這小子剛剛可是在打方晴的主意。
張楓立馬給了林揚一個會意的眼神。舉杯道:“來,喝一個。不愧是好兄弟,我們是英雄所見略同!”
“我靠,連安少都敢罵,簡直是他媽的不知死活!”安文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一個板寸頭朋友已經竄了出來,抽起桌子上的一個就酒瓶子就往林揚頭上招呼,誰讓林揚坐得距離那廝更近一點。
立馬引來一道驚呼,是方晴擔心之餘發出的。
林揚正舉杯和張楓碰杯,可以說,這個時候一般人根本反應不過來,只有被捱打的份,幾乎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很多人已經搖頭了,以安文和周少的關係,這人打了也是白打,根本不用負責,即便張楓,在周少面前也不算什麼。
“但是下一刻,林揚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左手,握住了板寸頭的手腕,就這麼握著,然後繼續和張楓碰杯,喝酒。
而那板寸頭則是一張臉憋得通紅紫紅,沒一會兒手一鬆酒瓶子就掉下來了。
關鍵時刻林揚接住了酒瓶子,道:“酒瓶子不是這麼摔的。。。”話音剛落,只聽得“嘭”的一聲,刺得在場所有人心裡一顫,酒瓶子已經在板寸頭的頭上化作了粉碎。
板寸頭吃痛之下發出一道痛苦的叫聲,林揚鬆手,他立馬蹲下來抱住頭部,林揚微微一笑對張楓道:“瘋子你看,連狗都有小弟,這世道真是亂了!”
“麻痺的大家一起上弄死他!”安文身後三個男子高聲喊道,不過卻被安文攔住了,示意三人把地上的板寸頭拉起帶走。
蔣若雨見到林揚利落的身手,不由得露出驚訝的神色,看看林揚,看看方晴,沒有說話。
張楓見慣了林揚的不凡身手,並沒有在意,而是接著林揚的話:“也是,我只聽過狼群,還沒聽過狗群的,喂,在場的人有沒有聽過狗群的?沒見過的可以過來看看啊!”
“轟!”
即便這些自詡上層人士的涵養再高,也忍不住笑了出來,而安文則是面色難看得發青,一雙眼幾乎要殺人一般,雙手握拳,五指指甲幾乎刺入掌心肉中。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後悔說出今天的話,一定!”安文幾乎是發誓般地低聲說道,他那略微沙啞的聲音中,似乎蘊藏著無盡的怨毒,即便是林揚聽到了都忍不住脊椎發麻,尤其是那眼神,那一剎那,林揚甚至有一種立馬出手將此人除掉的衝動。
“我會在我後悔之前,先讓你後悔的!”張楓咧嘴一笑,他何嘗聽不出安文話外之意,不過在深海市他並不擔心。
“怎麼,我就離開了這麼一會兒,這裡就這麼熱鬧了嗎?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跟我說說!”一道溫厚的朗聲傳來,旋即一身合身的休閒西裝的周臻東在俱樂部經理的親自陪同下走了出來,和他並肩的還有兩個林揚的老熟人,李苗苗和蔣大為。
周臻東坐過來的時候紛紛和每張桌子的人握手,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等到全部打過招呼後,走到安文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怎麼不開心?誰這麼大膽,敢惹我們安少,說出來我幫你出氣!”
不等安文說話,他就立馬看向方晴,“方總,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我可以把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