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狗血的念頭。
此刻眼鏡司機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路人甲的角色,然而他怎麼也木想到,命運總愛出乎意料,捉弄世人。
誰能預料得到,自己今天,明天,後天遇到的人,永遠不再見面碰頭,誰會轉變會畢生友人,知己呢?手機在追蹤浩哥的車是遺棄了,他自己又不太愛記電話號碼,決定直接搭車回去,他找了個附近最近的車站,在車站旁吃個飯,再買車票回廣海市。
這是一個只賣蒸飯的快餐館,肚子餓的顧飛揚風捲殘雲地吃完,叫了支冰凍可樂,待他吃飽喝足,他突然走不動了。
肚子好痛!顧飛揚揉著肚皮乾坐了十來分鐘,忍了忍,見還是沒緩和的跡象,就上快餐館的w.c蹲坑了。
幾乎沒去過公共w.c的他免不得嫌棄其有點髒,磨蹭了一下,才以有點扭捏的姿勢蹲下。
“呼來也匆匆,去也沖沖。”
這廣告詞不錯,顧飛揚一鼓作氣,憋完後,看到w。c內貼著的廣告紙,不禁笑出聲來。
他邊笑邊從褲子的口袋抽紙,也許過於放鬆,他拉紙出來的時候,發生了特發事件。
“哎呀。”
他一拉清風牌紙巾出袋的時候,把錢包也順帶弄了出來,他驚叫中,看到錢包摔到他的腳板背,神奇地滾動了很遠,從小問下的空隙,滑到了隔壁的W.C小問。
他趕忙說道:“兄弟,幫忙遞迴給我,謝謝。”
隔壁沒有作出回應,他頓覺不妙,隨即聽到隔壁小間的關門聲,接著是一連串的腳步聲。
嗎的,隔壁蹲坑的傢伙跑了。他急忙地拉起褲子往外跑,只可惜對方已一騎絕塵而去,不見蹤影。
“坑爹啊!”顧飛揚站在飯館的門口,用力錘了幾下飯館店面的牆壁。從沒見過那麼猥瑣的蹲坑兄,那可是我的全部家當,好歹也留張5O塊,給人家搭車走嘛。
“對不起,你爹不在這。”
飯館負責掃地的啊婆,沒裡頭地說了句,一邊打掃,一邊拿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顧飛揚。
“咳咳!”顧飛揚飛快地逃走了,遲走點都會被看到這一幕的過路人圍觀笑死了。
摸著口袋僅存的5塊錢,顧飛揚體會到什麼叫禍不單行。他有點狠自己電話號碼健忘症。
他冥思苦想,終於,在他看到一輛路過的紅色橋車,想起早上自己搭的順風車,也是紅色呢,不過是紅色貨車。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心頭,他想到了一個可行的辦法:他習慣地記得每次搭過的車的車牌號,今早的司機開的車的車牌,他記得清楚,他在街邊的公用電話打通11O,並說自己把重要個人物品遺忘在閩DLD9033牌的紅色貨車上,他現在身無分文,叫警察叔叔幫他找到車主。
“喂,你好。”
“你好,我是今凌晨搭你的才車的年輕人啊,我遇到點事想叫你幫嗎。”
一聽到電話說話,顧飛揚邊警察叔叔好,社會主義好,邊說道。
“噢,你是怎麼知道我電話號的呢,嗯,我剛拉完貨一趟,挺閒的,你說吧,有什麼可以幫到你。”
顧飛揚一口氣把自己的困境說完,曾被他說為很狗血的眼鏡司機,二話不說,就答應借他錢,甚至可以給他在自己家住一晚再走。
他立即感動流涕,本以為自己掉錢包很衰了,沒想到遇到那麼好的司機,一個好人。
把電話亭對面的飯店名字——麗晶飯店報過去,眼鏡司機說:好,10分鐘後到。
一會兒過去了,當他看到早上的眼鏡司機騎著小電驢出現在自己面前,感動不已,無他,眼睛司機很準時,準時可是中國人難能保持的品德。
“走,上車。”
早上的眼鏡兄此番一身休閒裝,有點西部牛仔的休閒氣質,很灑然地說道。
“噢,好!”顧飛揚看人還是不差的,眼鏡兄不是什麼壞人了,才上了他的車。
“我今天下午,老婆搞個大雜燴火鍋,待會你吃開心點啊。”
眼鏡兄,看著車頭倒後鏡的顧飛揚,笑道。
“啊?!我剛吃飽啊。”
顧飛揚冷汗不已,補充句,“我叫顧飛揚,你叫我飛揚吧,大哥你怎麼稱呼。”
“飛揚兄啊,我叫田震,看得起我的話,就叫一聲震哥唄。”
眼鏡兄隨即自報家門道。
“年輕人多吃點,吃多了才有力氣幹活啊,嗯,反正你待會多吃點就是。”
帶眼鏡的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