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說我了,哈哈。”
“顧飛揚,你應該不是來參觀蘇家鎮的吧,你能騙蘇老和太老爺,可騙不了我,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吳月西站在他身邊漫不經心的問。
“天蒼蒼野茫茫,美人伴身旁,夫復何求,夫復何求,寡人甚慰。”
顧飛揚躺在山頂的草坪上,笑意斐然的說。
“你還沒完了是吧,真當自己是皇帝了,別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
“瞧你這話說的,這裡裝糊塗的又不止我一個,你想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先說說你吧。”
顧飛揚枕著頭笑嘻嘻的對吳月西說。“你幫蘇家鎮又出力又出人的,也沒見人家給你銀子,我就沒明白,你是圖啥。”
“你想知道?”
吳月西坐到顧飛揚的身邊,眨著眼睛笑了笑。
顧飛揚仰著頭看著吳月西靠的很近的臉,越來越近,夜風中飄散著她身上獨特的香味,沁人心脾,顧飛揚再也笑不出來,吳月西的身體還在往下壓,他幾乎能感覺到她胸前那兩隻軟綿綿的小白兔就貼在自己胸口。
吳月西的呼吸聲都能清楚的聽見,短暫而急促,吹氣如蘭,顧飛揚的心絃被撥動。
“你該不會想在這兒把我給霸佔了吧?”
顧飛揚吞著口水壞笑的問。
吳月西沒有說話,指尖若有若無的觸碰在他的耳邊,輕輕劃過顧飛揚的臉頰,輕若緩慢,一張酥麻的感覺沁進骨子裡,顧飛揚心跳莫名的加快。
纖長白皙的手指沒有停滯,在他胸口像條細滑的小蛇隔著衣服觸碰著顧飛揚的身體,不斷蠕動的喉結不難看出他現在有多緊張,可目光中充滿了一絲炙熱的期待。
蘇六指還真不是瞎混的,說我春水泛桃紅,不知道打野戰算不算其中一個專案。
顧飛揚心裡樂滋滋的想著。
吳月西輕咬著嘴唇,嫵媚的笑著,身體和她的手一起順著顧飛揚的胸口往下侵襲,顧飛揚已經感覺到大腿被撫摸的軟綿。
重口味,絕對的重口味,顧飛揚稍微抬了點頭,剛好可以看進吳月西低埋的領口,若隱若現的乳溝,在月光下更加誘惑妖媚。
乳溝淺淺,害人不淺!
顧飛揚吞著口水,頭無力的倒了下去,來吧,來蹂躪我吧,反正被女人摧殘也不是第一次了,地當床天當被的奇遇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過,顧飛揚一邊想一邊閉上眼睛。
吳月西在他大腿上摸索的手,突然快速的插進他的褲兜裡,顧飛揚一驚,突然想到了什麼,人從地上彈起來,可是吳月西的動作更快,等顧飛揚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工作牌已經被吳月西拿在手中。
“九天世紀!”
吳月西看了看工作牌,得意的笑了笑,晃盪著工作牌說。“我就猜到你是九天世紀的人,繞了半天看風水,說到底就是想讓蘇家鎮搬遷。”
“靠,大半夜你跑到山頂就是給哥唱美人計啊。”
顧飛揚看看吳月西手中的工作牌,無奈的說。“對,我就是九天的,怎麼了,你也不一樣有目的。”
“我能有什麼目的,即便有,也不像你這樣卑鄙,連老人都要騙。”
“什麼叫騙啊,沒看見蘇六指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似的,我要沒說對,你真以為,蘇六指突然開竅同意搬遷,他還等著用一里紅招待我呢。”
顧飛揚理直氣壯的說。
“蘇家鎮的蠟染是不可多得的藝術工藝,而蘇家鎮的傳承也是一部活生生的歷史,蘇家鎮經歷了幾百年,儲存至今還如此完好,已經能算是文化遺產,這麼好的地方,為什麼要拆掉,用鋼筋水泥去淹沒歷史的厚重。”
吳月西氣憤的說。
“蠟染還藝術,多少銀子?還文化遺產,你就醒醒吧,我怎麼感覺你就是沒事找事,你也不看看蘇家鎮有誰在乎你說的這些東西,你說我是騙子,可我是在幫他們,你是好人,你是聖人,我沒你這麼高尚,可你這樣卻是在害他們。”
“我害他們?我這三年一直在為蘇家鎮土地被收購的事到處奔走,我不想看見這群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的人流離失所,我沒你說的那些,什麼好人或者是高尚之類的,我只是不想有錢的人就能破壞和驅趕這些人背井離鄉。”
顧飛揚點燃一支菸,無力的苦笑,指著山下說。
“你還沒害他們我懶得和你說,你就什麼都不懂,看你樣子也是讀書讀傻了的型別,拜託你務實點,想當救世主不是你這樣當的。”
吳月西被顧飛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