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同壽笑眯眯的說。
“不,不知道。”
“摸骨定命!一命二運三風水,四修陰德五讀書,我蘇六指的名號就是靠這個混來的,正所謂‘命窮累死鬼’,從古到今,有多少人因為不知道自己的命而庸碌無為,有多少人知道了自己的命卻不願意改動鑄下大錯,甚至丟了性命!”
“算命啊,太老爺,命這個東西太玄乎了,反正我認為,命在自己的手中,真正能改變命運的只有自己。”
顧飛揚看看自己的手不在乎的說。
“漢初三傑之一的韓信就是知命不改的典型,他精通將兵之道,不懂明哲保身,才奇人慾殺,骨傲世難容,被呂后斬於未央宮,臨刑憶蒯通,悔之晚矣!如果當年聽從蒯通的話,非但不會命喪婦人之手,還能問鼎天下,這就是知命不改的下場!”
蘇同壽侃侃而談。
“說到底韓信就是選錯了工作,得罪了頂頭上司靠這娃咋就和我現在差不多呢。”
顧飛揚小聲嘀咕。
“還有那些不知命,生得懵懵懂懂,死得窩窩囊囊,其中一些現在所謂的不相信的臨死前還埋怨天道不公,他們不想想自己一生的所作所為是否合乎天道?他們不懂得天道其實就是命,和命抗爭,九死一生!可惜這世間知道的人太少了,有些就是知道了也死不悔改,可悲可嘆呀!”
蘇同壽用一種別樣的目光看著顧飛揚說。
“太老爺,呵呵,您,您該不會是在說我吧?”
顧飛揚尷尬的笑了笑問。
“你?哈哈哈,再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說你半句啊。”
蘇同壽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心有餘悸的說。“我剛才是摸骨定命,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
“那您老給我定的什麼命?”
“給你定命?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和膽子,你的命是天定的!別說是定命,就是摸了你的骨,我蘇同壽的陽壽就得短三年!幸好我收山了,不然,我那三年陽壽可折在這個小子手裡了。”
顧飛揚樂呵呵直笑,芋頭和韋小武聽的出神,不約而同的往前靠,就連吳月西搞新聞的也覺得好奇,挽著蘇同壽的胳膊問。
“太老爺,為什麼他的命您定不了?”
“飛揚,你的八字是多少?”
顧飛揚想了想告訴給蘇同壽,看見他閉目掐指,口裡算著些什麼,眼睛慢慢睜開,臉上越來越紅潤光亮,整個人好像特別的興奮緊張。
“我給人摸骨定命幾十年,摸過多少人的骨我都不記得了,可,可從來沒摸到你這樣的,值了,這輩子我蘇六指值了。”
“太老爺,他的骨頭長的很好?”
芋頭其實很怕蘇同壽,可聽他越說越玄乎,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問。
“豈止是好,可以說是罕見,飛揚的八字我剛才算過了,子午相沖為傷官見官,卻成就了一代帝王。子水傷官為子民,子旺代表子民的數量,子午相沖說明這個朝代的皇帝是至高無上的,當皇帝就是天意。”
蘇同壽再次打量顧飛揚,驚喜的說。“而他的骨相,又是難得一見的日月龍虎骨,你們看,顧飛揚的天庭左右,下以眉頭上半指起,上至髮際之百會動脈止,顯然為兩根玉柱,亦為日月角骨,此骨長大,則為創業之帝王格。”
“就,就他這個樣子,還,還是帝王格?”
韋小武皺著眉頭認認真真看看顧飛揚,詫異的說。
“太巨文解天陰天鳳天,陽門曲神巫煞虛閣壽”
“這個我知道,天太文擎火封龍,同陰昌羊星誥池,以前也有人對我說過這個。”
顧飛揚一聽耳熟,打斷了蘇同壽的話,大聲說。
“呵呵,原來你知道自己是帝王之命啊!”
“看見沒,聽見沒!”
顧飛揚來了勁,風騷的笑著對旁邊兩個嗤之以鼻的男人說。“哥沒騙你們吧,這可是你們親耳聽見的,哥是帝王之命,知道啥意思不,哥要在古時候就是皇帝,你們見著了,都得三叩九拜的。”
“靠,這些你都能信,你是皇帝,我就是玉帝了,瞧把你美的。”
韋小武嘴裡酸溜溜的說。
“嫉妒,你這就是嫉妒,哈哈,不過沒關係,哥是皇帝,也不會虧待你們,都賞,都賞。”
顧飛揚指著韋小武的鼻子幸災樂禍的說。
“飛揚,我多嘴送你一句話,聽不聽在你自己,你的命太硬,我說太多會遭天譴的。”
蘇同壽收起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