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橋苦笑著揉了揉鼻子,沒想到齊遠的反應大得實在出乎他意料之外,看樣子這個齊胖子對他們父子的感情要比他想的,恐怕比齊遠自己想象的還要深得多,心中不禁有一絲感動。
“我還真是被設計這個小區的負責人給感動得快哭啦。”
一邊在翠春園小區裡閒逛,一邊“欣賞”著小區裡的分佈和建設,顧飛揚一邊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本來依著竽頭和韋小武的意思現在已經到了,安頓休息一下就可以馬上開工了,只不過顧飛揚給張文秀打電話時聽她說文紫鋒那個虛偽的煩人鬼還賴在售樓中心沒走,她們還得跟盧倩一起陪著他,而且那個文白臉兒把在翠春園外面碰到顧飛揚他們的事情都告訴了盧倩,弄得盧倩疑神疑鬼的,雖然沒有想到他們來這裡是跟張文秀她們裡外合作,但是也讓張文秀不得不小心從事,免得被她發現了。
顧飛揚一邊對什麼“虛偽的煩人鬼”啦,“文白臉”啦之類的稱呼大加贊同,一邊安撫了張文秀一下,那文紫鋒臉皮再厚還能賴在這裡吃午飯?
點上一支菸舒緩一下自己這被感動的極點兒的精神,倒是沒想到撈外塊還有這等好處,由韋小武免費提供包煙服務,這個很好,非常好。
不過等顧飛揚的眼睛再轉向這小區的時候,好心情立即被破壞一空。
“算了,別往裡走了。”
顧飛揚一伸手停住了這支“遠征隊”“也是,”
韋小武和竽頭趕緊找了旁邊兩個石凳坐下,“再往裡走那也太深入了,如果張文秀她們打發了那個文白臉想進來找咱們都不好找,顧哥真是深謀遠慮。”
“深謀遠慮個屁!”
顧飛怕一屁股坐在他旁邊,“老子是怕自己被這個建築商氣出心臟病來。再往裡走還指不定看到什麼不堪入目的東西呢!”
“啥不堪入目標的?”
竽頭傻著眼,左看右看,也沒發現有哪對男女在做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別找了,竽頭哥!”
顧飛揚被他氣得煙都抽不下去了,不過考慮到漫漫白日,時間還長,將就抽著吧,要真把這菸頭扔了,韋小武那傢伙指不定心疼地停止供煙了,自己總不能張嘴去要吧,他可是有身份的人。“咱們的想法沒有半點兒共通的地方,我說的不堪之處跟你想的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竽頭自認為胡扯的功夫跟他比差了十萬八千里呢,乾脆也懶得反駁他,直接聽受聽教得了。“那顧哥,我年輕識淺,啥也不懂,您老說的不堪入目指的是什麼玩意兒呢?”
顧飛揚一笑,聽這話就知道竽頭滿肚子怨氣呢,也是怪自己,心裡老裝著回去後怎麼捱整的事兒,心情難免差了點兒。“行了竽頭哥,別一副小肚雞腸的樣子。你這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豁達喲,將來要追你那霜美人兒可就指望這點兒長處了,我給你賠不是,來,也點上支菸,笑一個。”
隨手從韋小武的煙盒裡抽了支遞給竽頭安撫道。
韋小武目瞪口呆地看著顧飛揚那嫻熟的動作,自然的表情,慷他人之慨能到這種程度也算得上是一種境界了。
“得了吧,”
竽頭本來不想接,不過一聽顧飛揚又拿自己的要害說事兒,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只要將來追何沁霜那事兒你們兩個無條件支援我,啥氣兒咱都能忍。”
“呵呵,這才對嘛。”
顧飛揚拍了拍竽頭的肩膀,“放心吧,別忘了哥可是一代帝王,將來就給你來個賜婚大典,讓你風風光光地嫁進人家何家的大門兒。”
“滾!”
竽頭直接都想掀桌子了,不過看了看,大理石桌子!還是算了吧。
“好了,不開玩笑了。你也別想你霜美人兒了,我也不想回去之後怎麼捱整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我堂堂一代帝王還能怕了兩個小姑娘?”
看到竽頭和韋小武一副果然是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兒的表情,顧飛揚也懶得揭穿他們的黑暗內心,“剛才我說的不堪入目是指的這小區的建設。之前我曾經在偶然的機會看到過這翠春園專案的平面圖。當時就感覺整個小區綠化面積和配套設施都沒有跟上,我就判斷這就是翠春園專案銷售不利的主要原因。本來昨天就想進來看看的,但是晚上沒睡好,白天又應付凌雪那些人,再加上還有個吳月西在旁邊跟著,實在抽不出空來。現在來這裡實地一看,情況比我想象的更不堪。恐怕呃,怎麼說呢,就算沒有違反關於居民小區建設的一些硬性規定,但恐怕也有擦邊兒的嫌疑。不但綠化面積差了一大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