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紋絲不動。龍蓬勃只得無奈地嘆了口氣:“我說小兄弟啊,剛才不是跟你說過要多尊敬老人的嗎?年輕人不要太爭強好勝,有的時候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放手’!”
龍蓬勃說著凶神惡煞地瞪了一眼顧飛揚緊緊抓住他的手,身後一排黑衣男也十分配合地一起往前中重重地踏上了一步,那氣勢,把竽頭和韋小武嚇得嘴裡的煙都叼不住了。
顧飛揚當然不像他們那麼沒種,當年張無忌護著明教一眾大小傷號獨斗六大派武林高手那是什麼氣勢顧飛揚是不知道的。他知道的是那氣勢是絕對比不上自己現在坐對十幾號黑衣大漢的。一邊毫無尊嚴地縮到了牆角里,顧飛揚一邊指著棋盤大叫:“剛才你子落下閉路電視裡可都是已經傳到大廳裡去了,你現在要是還要悔子,外面的那麼多人可是全都能看得到的!”
龍蓬勃得意的笑容一瞬間僵在了臉上,快要碰到自己掉落的那顆子還有不到兩公分的距離但卻硬是沒法拾起來。
顧飛揚還有另一邊的竽頭他們剛鬆了一口氣,卻看見龍蓬勃慢慢把眼光從棋盤上抬了起來轉到了顧飛揚那邊,面孔陰冷得讓似乎讓周圍的空氣都下降了幾度。
一陣小風輕輕拂過,顧飛揚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凍酥了。尤其不知道龍蓬勃給那個阿川打了個什麼手勢,十幾個大漢臉上陰著臉把顧飛揚團團圍住。像看一隻待宰的羊羔…呃,顧飛揚對比了一下雙方的實力,覺得羊羔這個形容太高看自己了,現在自己撐得上算一隻等宰的小鳥,只不過是只會打鳴下蛋不會飛的那一種…一樣看著自己。
竽頭和韋小武見勢不妙剛想衝上來幫忙,就被剩下的幾名大漢給攔住了。接著顧飛揚被這些人圍得太結實已經看不到外面是什麼樣子,只知道沒過一會兒,就聽到了竽頭和韋小武他們傳來的慘叫聲。
“喂!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別脫我褲子啊!救命!”
那叫聲之淒涼,關鍵還是內容之敏感,讓顧飛揚很有幾分大勢不妙的感覺,連帶著這十幾個黑衣大漢的陰冷麵孔,也好像帶了幾分“淫笑”的感覺。
該不會是顧飛揚吞了下口水,想起了現在男人之間最流行的那種遊戲。
“不要啊!我的愛好很正常,不喜歡男人的!”
完全不理會顧飛揚的色厲內荏的叫喊,最前面的四名大漢一起動手,一下子就扯住了顧飛揚的衣服
“我,我是帝王之命,九五至尊,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顧飛揚開始恨這對局室弄得這麼高檔幹什麼?自己的叫聲完全傳不出去啊。
現在顧飛揚很有一代帝王的感覺了。
站在主講臺上,下面一眾老少棋迷還包括著趙倩寧和楚若晴兩位女神的焦點完全集中在他的身上,那種萬眾矚目的感覺相當美妙。如果硬說還有什麼美中不足的,就是下面的人數太少了點兒,不太符合顧飛揚一代帝王的格局。還有就是,顧飛揚微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肩膀,剛才被那群大漢從地上扯起來的時候把自己的脖子弄得到現在還有點兒疼。
不過算了,跟竽頭和韋小武那倆被自己賣了的兄弟比起來,自己已經是非常知足了。顧飛揚很有苦逼自覺地對自己的現狀非常滿意。
“情況呢,就是這樣的,因為龍先生時間非常的寶貴。雖然這次百忙之中能抽時間來與我們廣海棋友進行了一番交流,但是剛才他接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電話,現在恐怕必須要回一趟臨月大灑店,所以這次棋局呢。經我們雙方自願協商,決定改在臨月大酒店進行。所以,龍先生以及龍夫人讓我轉達一下對各位棋迷的歉意,並表示以後有時間還會來跟大家進行交流的。”
雖然沒有熱烈的掌聲,不過算了,對於那些虛名顧飛揚是一向不怎麼在乎的。把最重要的事情交等完,剩下的事情還是都交給人家爛柯棋館的社長吳飛來處理好了。
“飛揚,上邊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竽頭和韋小武兩個呢?”
顧飛揚剛走下主講臺,就被趙倩寧和楚若晴堵上了。
“剛才不是都說得很清楚了嗎?”
顧飛揚嬉皮笑臉地光看他的臉就知道從這人嘴裡吐出來的沒一句真話,“龍蓬勃和應月清已經先走了。竽頭和韋小武嘛,”
顧飛揚心虛地看了樓上面一眼,“他們在特別對局室等著我們呢。”
“好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看到周圍那些老人孩子們開始有秩序地收拾起桌椅來,楚若晴狠狠地瞪了顧飛揚一眼,領頭往樓上走去。
“唉!看看人家,反而是老人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