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了,也不用非得霸王硬上弓啊,真要弄出什麼事兒來了,那可就不值得了。再說了,天涯何處無芳草,幹嘛非去招惹公司那幾個惡魔呢?我媽常說,找女人就得找個本本分分會過日子的,太強勢的那種,不好,不好。”
顧飛揚流下了熱淚,不是感動的,是氣的!
“好小子,是在大公司裡呆過的人啊,說起話來那是一句一句的!還天涯何處無芳草呢,跟誰學的?”
要想掩飾自己的錯誤最好的辦法就是指責別人的錯誤,誰說的來著,反正是位偉人。“我看你真是學壞了!以前的竽頭是個多少有情有義有理解有道德的四有青年啊!再看看你現在,兄弟落到這份田地你不但不同情,反而幸災樂禍!做人是要講良心的,不要忘了你那些安慰你精神寂寞的愛情教育片是誰幫你下到電腦裡的!”
“得得,我說不過你,”
竽頭把鈑手往床底下一扔,也學顧飛揚一樣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拍著他的胳膊道,“但是就是因為是兄弟,所以我才要提醒你一下嘛。說來聽聽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飛揚長嘆一口氣,以竽頭的執拗,自己是休想能保守住今晚的秘密了。有時候有這麼一個好兄弟還真是讓人壓力很大。從桌子上抽出兩枝煙分給竽頭一枝:“竽頭,還有酒沒?來點兒啤酒,哥現在鬱悶著呢,沒酒說不出話來。”
“得累,這房子不也是你的嗎?有沒有酒你還不知道?等著啊。”
竽頭一聽,利索地從晾臺上弄了兩瓶酒立在桌子上,“來,用碗幹還是對瓶吹?”
顧飛揚差點兒氣得一口血噴竽頭臉上,這廝拿的是白酒!對自己選回國的日子時卻沒翻翻黃曆的行為大為後悔。先是在機場碰上神秘的何沁霜,差點兒被幾個小混混給宰了。接著又是晚上在江南步行街那檔子事兒,現在再加上個竽頭。
“切,什麼口味!”
對於顧飛揚的挑剔,竽頭十分不滿,不過考慮到自己兄弟現在的心情,啤酒就啤酒吧。
“就是這麼回事了,最後一人在我臉上留了個標記,全都揚長而去,然而就留下你哥我獨自漂零而回,好了,想笑就笑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顧飛揚早做好了準備,要是竽頭這傢伙真敢笑一下的話,自己肯定揍扁他。
“唉,顧哥,你還記不記得剛進公司那會兒我跟你說過,實在不行咱還是別幹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你當時就跟小龍女搞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