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口,指著顧飛揚的手指抖了一下。“飛揚,聽,聽你這麼說,你見過後面的196個字?”
“見過,當然見過,寫都能寫了。”
顧飛揚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走到書桌前,攤開一張宣紙,忽然衝楚若晴認真的說。“愣著幹什麼啊,小侄女,筆墨斥候,給你看看我是不是隻會說。”
“爸,您聽見嗎,他這就是欺負人,您還管不管啊。”
楚若晴臉一紅,急著對宋海川說。
“趕緊,趕緊磨墨。”
宋海川現在心裡完全是顧飛揚所說的196個字,楚若晴的求助一點都沒聽進去。
“誰愛磨誰磨,爸,瞧您現在都快走火入魔了,您怎麼就那麼相信他啊,您也不看看,就他這個樣子,能寫出白暉宇的字來嗎?”
楚若晴賭氣的擰過頭,咬著嘴唇說。
“你不磨,我磨。”
宋海川現在哪兒像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整個人就像中了邪,挽著袖子就去磨墨。
“宋董事長,還是我來吧,您休息。”
芋頭心裡清楚顧飛揚現在還不忘挑釁楚若晴,再讓他鬧下去,局勢現在已經完全在顧飛揚的掌控之中,指不定還會幹出些什麼來,連忙走過來小聲對顧飛揚說。“你,你真會寫?狂草?我從沒見過你寫過書法啊?”
“沒見過,不代表不會,風你也沒見過,你敢說沒風嗎?”
顧飛揚手中的毛筆蘸上墨漫不經心的回答。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顧飛揚揮毫時,宣紙發出的聲音,楚若晴固執的坐在椅子上,或許是太安靜,好幾次都忍不住想過來看看,顧飛揚到底寫成什麼樣了,直到宋海川蠕動著嘴角顫巍巍的打破了這寂靜。
“是,是,這是白暉宇的筆跡,一模一樣,開眼了,開眼了。”
宋海川從桌上拿起顧飛揚寫完的字畫,激動的心情難以平復,眼睛裡放在光。
楚若晴終於按耐不住,咬著嘴唇悄然走到宋海川身邊,看了一眼就目瞪口呆,宣紙上的狂草,筆勢相連而圓轉,字形狂放多變,放縱隨意,雖狂雖草,但不失法度,一點一畫,皆有規矩。
怎麼也不能相信,這居然是顧飛揚能寫出來的字,楚若晴都驚詫的回頭重新看看他。
“怎,怎麼可能,你,你怎麼可能寫出來?”
“對啊!”
宋海川似乎想到了什麼,對顧飛揚說。“白暉宇的三懷墨寶,一直只有《懷園帖》傳世,也就是前面的78個字,後面的字都已經失傳,你,飛揚,你是怎麼會寫這些的,難道,難道你看見過?”
“都說了,沒看見,不代表就沒有,說是失傳,那也僅僅是沒有公佈於眾,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