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凝手中端著茶杯,專心致志的注視著棋局,忽然聲音很低沉的回答。
“我要你幫我把帝凡後面的人給我逼出來。”
“逼出來?”
宋海川一愣,舉棋不定的問。“要怎麼才能逼出來?”
“帝凡集團是吳浩天的老本,辛辛苦苦經營了幾十年,才有今天的規模,卻偏偏要心甘情願的當別人的槍,明明知道不管是明來還是暗算,和我碰都是以卵擊石,可吳浩天還是義無返顧,想必他背後這個人應該不會比我差!”
“放眼現在的商界,能和秋姐一較高下的公司根本沒有,我怎麼想也想不出,秋姐你口中說的這個人是誰?”
“看不見不代表沒有,躲在背後操控帝凡這個傀儡來和我碰,我就是要你先把帝凡的腿給砍掉,只要九天世紀倒了,我看吳浩天還有什麼能耐繼續當槍。”
“砍掉九天不難,如果計劃順利的話,用不了多久九天就會崩盤,如果吳浩天背後真有人指使,既然我們已經下手,他沒道理不還擊。”
“我要的就是這個,這個人一直不動,我還沒有辦法,只要這個人有動作,我就有辦法把他揪出來!”
宋海川心領神會的笑了,他終於可以知道鞦韆凝今天讓他來做什麼。
“秋姐您放心,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把九天逼的越緊,打擊的越絕,幕後這個人就越是會提早的現身。”
鞦韆凝點了點頭不置可否的笑著回答。
“對!就是這個意思。”
宋海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口中喃喃自語的小聲說。
“九天的事已經八九不離十,秋姐應該不會為此勞心來見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
鞦韆凝沒有回答宋海川的問題,目光又重新落到了棋盤上。
舉著手中的棋子深思熟慮沉默片刻後,慢慢落了下去,宋海川的目光跟隨著她的手,注意力也回到棋局當中,見到鞦韆凝就像是沒看到自己強行併入地那顆棋一般,她只是老老實實又在發起攻擊的那個角上連了一個小飛,掛進了角中,顯然是不想跟宋海川在自己的角上糾纏的意思。
加上鞦韆凝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宋海川就不免陷入了深思長考,假裝看不見?
抱著這個角上損失兩目的危險,卻不急著自救,偏偏穩穩的步進。
這手棋,鞦韆凝充其量在宋海川的角上佔了一目半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