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死吧!江山自己也閉上了眼睛。在這個時候,任何掙扎都是徒勞的。或許當初沒有聽仇莫離的話回去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錯誤。
“砰!”突然,震破耳膜的巨響聲炸起,就好像一個驚雷。江山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
老武藤揚起的武士刀依然舉著,刀尖距離自己的咽喉只不過五十厘米的距離。然而,老武藤握刀的手,手腕上卻是一團稀爛。他本就骨瘦嶙峋的手腕處此時好像被炸藥炸糊了,連裡面白色的骨頭都露出來,看的觸目驚心。
老武藤自己也呆住了。他甚至都沒有叫出聲來,只是把腦袋偏向了巷口。
只見巷口處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十多個一身軍裝的男子。這些人一個個端著槍,冷峻的盯著老武藤。最前面一人手裡的手槍槍口處,還在冒著煙霧。
江山眼神發亮,一個魚躍便從地上跳了起來。這些人他認識,正是夜玫瑰手下的僱傭軍。而這時他也驟然想起來夜玫瑰說過的派了僱傭軍來掩護自己的話。
“現在,你還有能力為武藤次郎報仇嗎?”江山輕易把老武藤手上的武士刀奪下來,冷冷開口:“反正你這隻手已經爛掉了,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
江山的臉上浮現一抹猙獰,揚起武士刀便對著老武藤的手腕揮下。
“咔!”鋒利的刀刃徑自從老武藤手腕落下,隨著老武藤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那被槍打爛的手掌也掉到地上。
“支那人!去死吧!”老武藤的臉色慘白慘白的,咆哮一聲,又化成一個圓球以極其快速的速度滾向江山。這是忍者術裡面的軟骨功,在快速的滾動下,再強的對手也傷不了他分毫。但是他卻可以利用快速的滾動達到攻擊的目的。
然而,老武藤忘記了一群人,忘記了一群端著衝鋒槍的僱傭軍。
“突突突、突突突”僱傭軍們同時扣下扳機,數百枚子彈頓時就激射向老武藤的身體。老武藤飛速滾動的身體頓時就掉在地上,身上各處也開始鮮血直冒。
“狡猾的支那人!”老武藤發出殺豬一般的狼嚎聲,兩隻深深陷進眼窩裡的眼珠子此時也鼓得大大的,好像要凸出眼窩一樣。
江山冷笑道:“老天爺是有眼睛的。四十年前你被我師傅廢掉一隻手,你就應該想到邪不勝正。所以,你沒有資格說我狡猾。”
“有本事你就跟我決鬥!有本事你就不要幫手。”老武藤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趁著我對你動手的時候讓你的幫手對我開槍,這不是英雄的行為,這是可恥的行為。”
“我沒有說我是英雄。”江山冷冷道:“而且,成者為王敗者寇。就算我可恥,你還是輸給我了。”
這是武藤次郎對江山說過的話,現在江山把它又還給了老武藤。
老武藤的面頰一陣顫抖,再也說不出話來。他現在的心情就跟江山當初聽到武藤次郎說這話的心情是一樣。因為不管怎樣,他輸了。
“你現在想怎麼樣?”老武藤咬著牙齒看著江山:“支那人,就算你把我殺了,你們支那人也不是我們日本忍者的對手,永遠都不是”
“現在還說這樣的話有什麼意義呢?”江山拿著武士刀在老武藤臉上撥來撥去:“我承認我打不贏日本忍者又怎樣?我打不贏你你們日本忍者也殺掉好幾個。而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卻一而再的輸給我們。所以,不管你說什麼,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
“你們”老武藤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胸膛急劇的上下起伏:“支那豬,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咻!”江山手中的武士刀冷不丁插進老武藤的大腿:“我警告你,不要再喊我支那人,除非你希望自己後悔!”
“哈哈哈,你們就是支那人,你們就是一群無恥的、自欺欺人的支那人!”老武藤反而喊得更帶勁了,甚至連臉上都呈現出一種紅光。
江山的手不由得顫抖起來。插進老武藤大腿的武士刀用力一劃,登時老武藤整片大腿都被他削下來。鮮紅的血液把地面都給染紅了,甚至連大腿裡面陰森森的白骨都隱隱能夠看見。
“這就是你稱呼我支那人的代價!”江山面無表情道:“你不是要一刀一刀割死我嗎?現在我讓你也嚐嚐這種滋味。”
老武藤差一點暈厥過去。被割掉整片大腿的痛楚只有他自己知道。那可是黏在骨頭上面的肉啊!一刀削到骨頭,其痛楚可想而知。
不過,老武藤雖然面如死人,依然是忍住沒有痛出聲來。此時他的眼神已經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