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還真是不清楚。”孫耀陽撓了撓頭道:“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學生啊,我估計這傢伙是社會上的人。”
在路程程這個姐姐面前,孫耀陽還是非常正經的。一改之前囂張跋扈的模樣,看上去就像個斯斯文文的山寨版美國西部牛仔。
“什麼估計?他肯定不會是學生了。”路小麥道:“要是學校有這麼一號人物,不管他是新生還是老生,我們會不知道嗎?”
“那就奇怪了。”路程程嬌眉微蹙道:“既然不是學校裡的學生,他有什麼理由教訓你們呢?”略微沉思一會,路程程突然怒道:“是不是你們這幫傢伙想教訓他,結果反過來被他教訓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是活該!”
頓了一頓又道:“我還不相信這人會無聊到沒事找事跟你們對峙。一個社會人員,根本就沒有理由教訓你們。”
“程程姐,你這可就是冤枉我們了啊。”孫耀陽苦著臉道:“我們這一次是真的沒有鬧事,鬼知道他為什麼要找我們的麻煩呀。”
“真的?”
“哎呀姐,我就跟你說了吧。”眼見路程程就是不相信,路小麥不耐煩道:“他是我想泡的一個女生的姐夫。說白了我也沒有把那女生怎麼樣,可是這傢伙偏偏就是不准我泡,還為此打傷了我一個兄弟河馬。這個時候他正在裡面教訓大象,說起來大象也沒有惹到他什麼,他們兩個見都沒見過,也不知道他怎麼就來這裡踢場子了。”
路小麥沒有把上次在步行街發生的事情說出來,而是選擇長話短說繁化簡說,這樣一來倒是顯得他很有理而江山不講道理了。
至於江山來體育館踢館,這事他還真是不知道。他跟孫耀陽來看戲也是聽別人說起才過來的。
“又是追女生,你讀大學這幾年來追了多少個女生恐怕你自己都不記得了吧?”聽了路小麥的話,路程程的第一反應不是為這個弟弟抱不平,而是板著臉教訓他:“路小麥,你到底要玩弄多少女生的感情才算數?說你你又不聽,難道真要我教訓你才行是不是?”
作為一個富二代,路程程除了性格比較刁蠻不講理之外,並沒有沾染其他富二代身上才有的壞習氣。因此對於這個弟弟的所作所為,她是很不贊成的。可是這又畢竟是她的弟弟,哪怕她再怎麼不贊成,打心底裡最終還是要護著他。
“什麼玩弄?談著談著覺得不合適就分了嘛!”路小麥道:“姐,這事你就別跟我說了,你都說幾百遍了,你不煩我聽著都煩。”
路小麥很清楚自己姐姐的脾氣,若是一直跟她談論這個問題那她說不定會糾纏不休,所以乾脆就不跟她說。
“你不願意聽我還不願意說呢!”路程程又氣又惱的瞪路小麥一眼,然後伸著脖子往體育館內瞄了一眼道:“這麼說來,這個傢伙還真是沒事找事了?走,我們一起進去看看,我倒要瞧一瞧是什麼人敢這麼囂張,居然連別人追女孩子都不準。”
得到路程程的答覆,路小麥和孫耀陽暗喜不已。兩人對視一眼,隨即臉帶笑意的跟在路程程身後一起進了體育館。
路程程在社會上有大批的飆車車友他們也是知道的。在他們看來,憑藉路程程的人脈關係,想要對付江山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幫學生打不過你江山,難道一幫不要命的社會混混也打不過你嗎?靠!
體育館裡,江山跟河馬一起站在躺在地上的大象面前。大象面如死灰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除了要接受江山跟河馬的冷峻眼神,還要面對數個跆拳道學員質疑和不屑的眼神。
反正他的臉已經丟光了,索性就躺在地上不起來吧。躺著舒服,而且也不會牽動肋骨的痛楚。至於報仇的事情,那就等到傷好了再說。
“江山大哥,現在我才知道你的功夫才是真正的功夫,你收我做徒弟吧?”河馬搖著頭把眼神從大象身上轉移到江山臉上,一臉誠懇的說道。
經過一番交談,河馬已經知道江山的名字,而江山也知道河馬的真名叫做何鳴,大象的真名叫做向勇。
“我靠,這才是你小子的真實目的吧?”江山瞪著眼珠道:“我就說你不可能沒事找事的要我來跟這傢伙比劃,你小子總算露出了真面目。”
何鳴苦笑道:“江山大哥你真是誤會我了。我雖然跟著大象沒有把跆拳道學好,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讓你來教訓他然後跟著你學習功夫。說起來我們已經是關係很鐵的兄弟了。”
說到這裡何鳴又轉頭看了大象一眼,繼續道:“真正讓我改變主意的,還是剛才大象的一番話。我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