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傳得沸沸揚揚,只武大一人矇在鼓裡。
卻說清平縣城有個挑擔子游街賣水果的小夥子名叫鄆哥,以前每日在街上見到西門慶,大官人叫幾聲,西門慶總要給幾個錢給他買點水果吃,這一段卻尋不著他,一打聽,原來天天呆在王婆的屋裡與潘金蓮鬼混,心裡替武大叫屈,卻不敢告發。
這日,他轉了大半天,也沒賣掉幾個,想著西門慶等下會從王婆店裡出來,乾脆守在她門口等西門慶,他快活出來,心情肯定好,說不定好打發幾個錢,比遊街強多了,於是挑著擔子到王婆店門口不走。
王婆見鄆哥這樣,心裡奇怪,就出來問他為什麼待著不走,鄆哥說在這等西門官人,王婆做賊心虛,當即說:“這裡哪有什麼西門官人,你要等到街上去,別在這裡現象。”
鄆哥卻是個軟硬不吃的人,一見王婆這樣,當即變了臉色,說:“你們不要以為別人不知道,誰不知現在西門官人天天在這會情人呢。”
王婆一聽,更不得了啦,說:“我打死你這個咬舌頭的傢伙,你要再亂說西門官人不放過你的。”
見鄆哥不走,立即把拴在門口的狼狗放出來,嚇得鄆哥撒腿就跑,雖跑得快,褲子還是被那惡狗咬破了,要不是王婆把狗喚回,肯定得交傷,但他的一擔水果卻全部掉在街上。
這惡婆娘,做了醜事還這麼惡,這口氣不出,我鄆哥永不為人。鄆哥想著就有氣,不一會兒就想起來了一個辦法,急急地走到街上,找到了正在賣燒餅的武大,把他拉到一邊,將西門慶與潘金蓮的奸事各和盤托出。
這武大這段時間每次回去時發現潘金蓮都沒開火做飯,好多次是他到家了她才從王婆處回來,而且每晚都不與他做愛,本就疑心,現在聽了鄆哥這麼一說,雖不全信,也信了七分了,如是說,他們現在在哪裡。
“還在王婆家裡,你要捉姦得趕緊去。”
“那就趕快走吧。”武大收拾擔子就走。
“武大你別急,你這一去,王婆守在門口,你還沒進去,裡面就知道了,不如這樣,我先去把王婆引開,你再進去捉姦。”鄆哥幫著出主意。
“好,這主意好。”武大心慌意亂,一切聽鄆哥安排。
兩人走到王婆店前,鄆哥先跑過去,對著王婆大罵:“你這死婆娘,我又沒惹你,你為何放狗咬我。”
王婆一聽,氣來了,抓起一把掃帚趕了出來,說:
“看我打死你這個狗雜種。”
鄆哥等她一過來,立即抱住她,頂在院門口,與她撕打起來,武大一見立即提了一根扁擔,沖進院裡,到處找潘金蓮兩人。一走到後院,就聽到左邊房裡傳來男女做愛的浪叫聲,他頓時怒火焚心,知道潘金蓮偷漢的事情是確實了,順著聲音向那屋走過去。
此時,潘金蓮正翹著屁股,讓西門慶從後面幹她,只見她雙手撐在床沿,雙腳站在地下,披散著頭髮,雙乳晃盪著,屁股不停地前後搖動,配合著西門慶的抽插,邊搖邊叫:“好丈夫啊,你用力幹,插到底了,我受不了啦快,快點我要回去了。”
“還早呢,再玩半個時辰不要緊。武大沒這麼快回來,今天我們才幹三回,等下還要幹一回。”西門慶扶著潘金蓮的大腿,賣力地抽插著,把潘金蓮插得前後搖晃不已。
武大聽著屋裡淫聲浪語,那裡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大叫:“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揹著我乾的好事。”舉起扁擔沖了過去。
武大這一聲怒吼,只把裡面兩人嚇得肝魂斷裂,潘金蓮整日最擔心的就是被捉,一旦事情真的來臨,只嚇得身子一軟,倒在地上,但那西門慶可不是等閒之輩,也學過幾手掌腳,一見武大拿著棍子砸過來,身子一閃,躲過棍子,順手一抓,便抓住了武大的胸,用力一拳打在他胸口,隨後一腳步踢去,把武大踢飛出去,撞在牆上,大叫一聲,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就憑這點本事,敢來捉本大爺的奸,找死啊。”西門慶拍拍手,穿上衣服走了。
“武大,你怎麼啦?怎麼啦!?”潘金蓮一見武大倒在地上,頓時慌了,連忙把他扶起來,眼見他呼吸困難,急忙將他扶到家裡,叫也醫生來看病。
這下傷得很重,可能要好多天才能好。醫生開了一些藥後就走了,潘金蓮服侍武大吃了藥,過了好一會,武大才緩過氣來,一見潘金蓮就破口大罵:“你這賤貨,竟幹出這等不要臉的事,等我兄弟回來,不把你們扒掉一層皮才解我的恨。”
“武大,是我錯了,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但不要告訴武叔叔,好不好。”潘金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