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毛病,時遠卻在心裡罵了一句:奶奶的,把老子架到了火爐上,又來扇風,裝什麼好人!索性說:“這樣吧,李老大你陪我和我小舅子去一趟,有李老大在場,我看他們敢怎麼樣?”
李廣沒想到時遠居然把自己也扯上了,愣了一下,只好硬著頭皮說:“好,我陪遠哥一起去,這個張啟威我早就看不順眼了!”
見李廣也這麼說了,幾個女子知道是沒法再改變時遠的意思了。歐陽媛突然想起什麼,拿過自己的手提包,塞到時遠手裡,“時遠,那裡危險,你把這個帶上吧。”
倪晶晶和汪潔彤不知道歐陽媛的手提包裡還裝著柄保萊塔手槍,還在奇怪她讓時遠帶個女式手提包乾什麼,時遠和夜來香卻知道歐陽媛的意思。
時遠伸手拍了歐陽媛屁股一下,笑著說:“還是小老婆知道疼我。”把包又放在歐陽媛手裡說:“我用不著這個,你自己留著防身。”
汪潔彤和倪晶晶這才知道手提包裡一定放著什麼武器之類的。
幾個人又繼續吃飯,時遠依舊是嘻嘻哈哈,幾個女子卻都是面帶憂慮。李廣卻把李剛叫了出去,兩個人低聲私語了一會兒,李剛先走了。時遠看在眼裡,並沒有說話。
此刻張啟威正帶著自己的四大金剛坐在啟威會館裡等著時遠的到來,聽到那個送信的嘍囉回來說時遠一會兒就過來後,三豹子使勁用另一隻還算好著的拳頭在桌子上砸了一下說:“威哥,這小子太猖狂了,這次一定要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三哥放心,這次我們一定替你報仇,咱這裡四下埋伏了幾十號的兄弟,保管叫他有來無回。”四熊和三豹子關係最好。
“威哥,我在想這傢伙不會不知道我們在桃花鎮的來頭,竟然敢上門來挑事,是不是有什麼後臺?而且這傢伙居然能把三弟打成這樣,恐怕不是一般人。”二土狼想的比較多。
“恩,我也是這麼想的,要不我昨天就讓弟兄們去找他了。可是昨天找人打聽了一宿,也沒打聽出這小子什麼來頭。等一會他來了,我們先套套他的來路,然後再下手不遲。”怪不得昨晚上那麼安靜,原來張啟威也是有所忌憚。
幾個人正說著,剛才去送信的嘍囉從門口又進來了:“威哥,那傢伙來了!”
話音未落,一扇半掩著的門被人從外邊一腳踢掉,跌進門裡來,時遠帶著夜清魂、李廣站在了門口。
這麼囂張?脾氣火爆的四熊和大老虎馬上就站了起來,從桌上拿起砍刀就要衝過去。
“坐下!”張啟威一聲斷喝,兩個人看了看時遠,又看了看張啟威,悻悻的坐下了。
“你就是張啟威?”時遠冷冷的說,聲音中透露出來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
“不錯,我就是張啟威。小兄弟,你如何稱呼?”張啟威很能沉得住氣。
“時遠。”只有兩個字,沒有一句廢話。
“哦,時遠兄弟。坐,別見外。”張啟威還是笑呵呵的,這讓時遠也很是佩服。這傢伙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自己這麼不講理,他居然沒有表現出一絲髮火的樣子。
坐就坐,時遠沒有客氣,一屁股就坐在了張啟威對面的沙發上,李廣也在身邊坐下了,夜清魂卻是捏著拳頭站在了時遠的身邊。
桌上還擺著幾把砍刀,白光閃閃,鋒芒畢露,很明顯,這就是場鴻門宴。
“說吧,你請我來幹什麼?”時遠看著張啟威,開門見山,也是明知故問。
“沒什麼,聽說小兄弟昨天到我的水上公園玩了一趟,沒有好好招待,今天特意請小兄弟過來坐坐。”張啟威一邊說著,一邊還從桌上拿起茶壺,往時遠面前的茶杯裡倒了一杯茶。
李廣看著張啟威居然這麼恭敬的給時遠沏了一杯茶,心裡不勝驚駭,當然他也只是給時遠沏了一杯,對自己從進來開始連一個正眼都沒有看,看來壓根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心裡不免有點不平衡了。
時遠毫不客氣,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接著竟然“噗”的把嘴裡的茶全都噴了出來,嘴裡還嘟囔著:“什麼樹葉沫子呀!這麼苦,我說威哥呀,你也太摳門了吧。”
四熊和大老虎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憤怒,騰地一下又站了起來。“小子,你猖狂什麼?威哥給你沏的茶,你敢說是樹葉沫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張啟威也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乾笑著說:“時遠兄弟開玩笑了,這是我專門從杭州託人捎回來的頂級雨前龍井。怎麼到了時遠兄弟這裡成了樹葉沫子了?”
看著張啟威的樣子,李廣心裡甭提多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