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意猶未盡。”下一個上臺的何炅表示。
“何老師,你的感覺是對的。”薛景書點點頭,快樂家族一顫,為什麼他們會有種不好的預感?
何炅分到的是草字頭,一句“梔子花開呀開”就搞定了,接下來上臺的是謝娜,分配到的是絞絲旁,“啦啦啦啦啦啦啦,不要悲傷的結局”,順利透過。
可薛景書看不下去了:“我說,這順序是怎麼安排的?”
“怎麼了?”何炅與謝娜一塊裝糊塗。
薛景書一副“別給我裝糊塗”的表情:“這兩首是誰的歌?”不要輕視她對中國流行歌曲的瞭解,上輩子是中國人不說,這一世作為音樂人,時時更新歌單也是必須的。
被揭穿的何炅與謝娜一同笑,結果被排在最後上臺的李維嘉打擊了:“景書,沒關係,他們兩個沒別的歌可以唱了。”
“一首歌歌手”這種稱呼很令人尷尬,好在何炅與謝娜都是主持人,李維嘉的話起到的只是對全場觀眾的冷汗效果。
第四個上臺的是與吳昕並列全場分量最少的杜海濤,這種大部分時候打醬油需要的時候被損一把的定位看上去吃力不討好,卻也有它的必要性,他分到的要難一點,竹字頭,一時怔在了臺上,瞪著雙小眼睛冥思苦想。
“五、四、三”無情的家族成員開始倒計時,但在喊道“二”的時候杜海濤唱了出來:“世界之中,原本存在同等的美,卻被無盡的比較一一摧毀。”
薛景書拍掌大笑,自己唯一的一首中文歌派上了用場,她當然開心,不過快樂家族這時也發揮了“挑撥離間”的本性:“海濤,你能不能好好唱。景書,他唱成這樣你能接受嗎?”
“我也不知道,唱到‘摧毀’的時候我就已經被摧毀了。”薛景書一攤手,就差在身前掛個“此人已死,有事燒紙”的牌子了。
沒事,這事有字幕君呢。
第一輪下來,淘汰的人只有被分到了火字旁的李維嘉,接下來開啟第二輪,翻譯小姐沒翻頁,這個偏旁又攤到了薛景書頭上。
“等不到天黑,煙火不會太完美,回憶燒成灰,還是等不到結尾。”
很明顯,薛景書透過了,李維嘉一臉懊惱,孫燕姿的《她說》他也是會唱的。
“她曾說的無所謂,我怕一天一天被摧毀”
咦咦咦,她怎麼還在唱?謝娜最先意識到這是什麼情況:“景書,這不是做麥霸的時候。”
“大家願不願意我繼續唱下去?”《快樂大本營》與觀眾互動很多,薛景書很快地適應了這點,話筒指向臺下,回應她的,自然是一片“願意”的聲音。
“景書,你這樣唱下去節目會超時的。”何炅無語地說。
“不是有剪輯嗎?多剪一點,我沒問題的。”薛景書不怎麼錄綜藝,但這不意味著綜藝節目製作那些門道她就一點也不懂。
“你沒問題,剪輯師有問題。”謝娜本想表達“這樣的話做剪輯會很累”的意思,而杜海濤插話後,就變成了另一種含義:“因為不知道哪裡該剪輯。”
受到這種很有水平的誇讚,即使薛景書的定位不是靦腆羞澀的小女生,也不由偏頭避開鏡頭以表現她的不好意思。女人的豪放也要有界限,真成女漢子了也不大好。
薛景書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麥克風,遊戲繼續。這種玩法的難度體現在排隊時沒辦法提前準備,而且思維要多拐一道彎,規則看上去似乎對薛景書這個“外國人”不大公平,可出乎觀眾們的意料,第二輪中何炅與杜海濤先後被淘汰,薛景書卻與吳昕謝娜一同生存了下來。
女人們在比賽,男人們在旁觀。
到了後面題目逐漸變難,比如薛景書現在攤上的,就是一個有點不常用的部首,日字旁。不過她也可以搞定:“昆明轉身湖水換成淚,我欲把心寄給春再暖一回,去年藏的柳絮已珍貴,趁思念不備把冰融成淚。”
全場大驚,這可不是一般的流行歌曲,有些中國風的歌歌詞中國人自己都不容易記住。
不過,如果到此為止的話,未免把薛景書想得太不經事兒了。
“啊,不應該唱這首的”,薛景書扶額,一臉懊悔,“我應該唱,是否愛上一個人,不問明天過後”
轟!全體笑倒。調侃謝娜張傑這一對《快樂大本營》堅持了快四年,這下連韓國人也加入了。薛景書,收起你那曖昧的眼神!節操啊,節操啊
謝娜這樣大大咧咧的女子,這時也免不了為自己戀情傳播範圍的進一步擴大感到些許不好意思:“景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