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不要太丟臉哦。”
這臺攝像機的出現也提醒了薛景書:有關《missing》的事,還要先和龍俊亨交流一下才行。
但這件事可以先放到一邊,薛景書離開鏡頭後第一時間採取的行動是,給權志龍發了一條簡訊:
公司內有拍攝出道節目的攝像機出沒,注意迴避。
權志龍到達的時候薛景書正在講電話,開啟門把權志龍迎進來之後薛景書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權志龍見狀也不打擾,直接坐在一邊等著。
“你到時候拿著歌詞過來就好,當時我問過的問題錄節目時可能還會問的,你做好準備好,沒什麼其他事,你先忙吧。”
“誰啊。”權志龍問。
“公司裡的一個後輩,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寫《missing》歌詞的。”薛景書一邊說一邊把隨身碟插入電腦,而後調出一個名叫“beside me”的音訊。
“你們又有合作了嗎?”權志龍走到薛景書身邊,說不清楚是以何種心情提出這個問題的。
“不是,還是那首歌,他們不是在錄出道節目了嘛,我們要把那時候創作的經歷在鏡頭前重新演一遍。”薛景書弄好了電腦,轉身想把耳機遞給權志龍,權志龍卻沒有接,而是從後面攔腰抱住薛景書。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不是久別重逢該有的狀態啊。”權志龍溫熱的氣息吐在薛景書的耳邊。
薛景書身體一僵,與權志龍交往的半年來兩人身體間的接觸並不多,更像是在進行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他突然這樣,薛景書還真有些不習慣:“那你想怎麼樣?志龍。”
“你說呢?”權志龍把下巴放在薛景書的肩膀上,下頜骨硌得薛景書很不舒服,薛景書想到去年剛見面的時候就有點心酸,那個時候權志龍還有點包子臉大的,現在怎麼成這樣了,唉。
“如果我帶入以前演過的角色,也許能浪漫一下,可是現在我是薛景書,有可能還殘留一些智秀的情緒,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