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在哪裡。”
【求親】
盛竹東扯西扯,愣是沒將如沐的所在說出個所以然來,如燕終究失去了耐心,直接拉著於寒走了。
如沐如今成了掌門面前的紅人?劍舞門的掌門正當壯年,家中妻小俱在,算是過得和樂融融,家庭幸福的典型。
自從三年前,姐弟倆入了劍舞門,雖然對他們還算照應,可萬萬不到這“關愛有加”的程度,如今怎的才短短三年,如沐在劍舞門的地位,便是天差地別?
還有盛竹究竟是遇到了什麼事情,才會才一個風華正茂的青年,淪落成如今這番模樣。
難怪王梓姍並沒有同他成婚,若說當初她那般糾纏大師兄,為的是對方強壯的體魄、俊帥的面容、上乘的武功,還有在劍舞門中的地位;那麼如今這個失去了一隻眼睛,又蒼老容顏的殘廢,恐怕便是連王姑娘一星半點的興致,都吸引不了了。
或許在王梓姍的心目中,這個世界就是她搔首弄姿的狩獵場,人總希望挑選到最完美的伴侶,極盡可能地將婚姻作為一種武裝,將自己變得更富有、更強大,更叫人羨慕。
可惜了。
可惜王梓姍苦心守候那麼久長的最佳候選,如今的形勢,卻是一落千丈,難怪她就算不遠千里,也要去洛城定親。
如燕想得入神,方才盛竹給她的刺激,還有他對如沐的形容,真叫自己一時想不透徹。
忽地聽到背後,於寒清冷聲音,
“那方子,我已經查出來了。”
“哦?上頭配的是哪一種藥?”
如燕也沒多想,順口便問。誰知背後的人沉默許久,給的答案,卻匪夷所思,
“並不是一種藥。”
“不是藥?”
如燕這才停下漫無目的的腳步,回頭看他,“什麼意思?既然不是藥,為何她又要如此謹慎小心地,在洛城做那些個偷偷摸摸的事情?”
面前的男子略微皺了眉頭,也不反駁如燕的話,等了會,才道,
“不是一種,是兩種。”
“”如燕看了看他無比認真的表情,方才明白過來,一掌打上去,“說話不要大喘氣!”
於寒倒是一副任憑蹂 躪的乖順模樣,等如燕教訓完了,方才把手裡的方子交給她看。
紙上只寫了兩行字。
——
第一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