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高談闊論的。 簡潔耐心得聽,遇到了解的點也會聊上幾句。到達地點時他彷彿意猶未盡:“這麼近吶?”
“兩個小時的車程,不近了。”
“為什麼二哥沒送你回去?”
“我想他心情不大好。”
任躍撇撇嘴:“他從小到大都那德行,高興的時候怎麼著都行,但凡他心情不好,全世界都得由著他犯混!”
簡潔不能同意更多,卻只是淡淡的說:“還好。”
她下車走了幾步之後任躍又叫住她:“簡潔!路嬋娟的事你別放在心上,他倆早八百年就完蛋了!路嬋娟那女人現在絕對的一廂情願!”
如果路嬋娟是一廂情願,簡潔又怎會在某個深夜從某人的囈語中聽到這名字,而後一夜無眠?而她又有什麼資格放在心上?
“謝謝你。”簡潔衷心的感激來自於任躍的安慰。
失眠的夜晚總是格外漫長,簡潔抱膝坐在床頭聽著戴愛玲的'空港',純淨憂傷的嗓音在寂寥的夜裡更加觸動人心。
手機鈴聲突兀地打斷音樂的節奏,被嚇了一跳的簡潔拍拍胸脯後拿起手機,熟悉的號碼跳動好久才長長嘆口氣按下接聽鍵。
“開門!”他的聲音夾雜著隱約的煩躁與醉意悶悶傳來,簡潔腦筋一時無法反應過來,於是他更加大聲,“開門!”
她匆忙捂著突突跳得胸口踩著拖鞋去開門,他醉意熏熏的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