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蘇幼晴知道,卻不讓她知道
——“沒想到經歷了這麼多,你還是如此的笨。”
涵玉大笑起來!
——“你以為你很伶俐?!你白痴的可笑!”
她笑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原來真相一直就在自己的身邊!原來一切的一切,早就有無數的徵兆!!
只是,她被那所謂的感情衝昏了頭腦!她連個瞎子都不如!
這一天,吳德遠來給涵玉送過兩次飯。他只當是涵玉賭什麼氣不出內間,還好生安慰著。涵玉暗笑,看來,馮嚴是給足了自己面子,這個人,還不算是完全的冷血。
晚飯過後,太子明承乾回了東宮啟泰殿。
涵玉坐在內間,聽得書房一陣喧譁。與太子一同回宮的,還有太子太保蔣於輯及幾位東宮詹事府官員。所至之處,人聲鼎沸,一派喜氣洋洋。
太子的心情聽似不錯,常有幾處朗朗的笑聲,恭喜道賀之聲此起彼伏,涵玉一時很是詫異。
蔣於輯又說了一些朝政上的話,涵玉沒什麼興致,也不去偷聽了,過了一會兒,這眾人就鬧哄哄的散了。
隨後,司禮監的太監來請旨何宮就寢,順便還帶了太子妃的話,希望太子保重龍體,別忙的太晚。涵玉隔門暗笑,多麼明顯的心思,她瞥著太子,卻見他淡淡一笑,“讓太子妃早些歇息吧,政務太多,今兒不叫了。”
司禮監的太監弓身退下,太子衝張德安一擺手,張總管便知趣的帶著書房中的閒雜人等快速消失了。
少傾,一身素白的馮嚴自屏風後閃出,涵玉的心裡不由一咯噔,這主僕二人又玩什麼花樣?
“是誰?”太子笑的很自得。
“右數第三個,瘐北口音。”馮嚴的背影筆挺,出言肯定。
太子微笑著點頭,“居然藏的這麼深”他挑著眉毛,很悠閒的靠在椅背,“先不要動他,以後還有大用。”
“今兒還有什麼事?”太子閉目養神,輕輕的問了話。
不好,問到自己了。涵玉趕緊縮回了腳榻,屏聲靜氣的蹲坐當地。
好一會兒,內間的門被推開了。明承乾一身皇太子明黃服朝裝扮,一個人出現在涵玉面前。
“奴才叩見太子殿下”涵玉有些哆嗦,長跪叩首。
“起來吧,”一隻手將她扶了起來,她想退後而立,卻被那隻手緊緊的拽到了明黃身前。
“本宮今天,特——別高興,”太子的臉上竟散發著難得一見的光彩!這讓涵玉一時有些愣神。
“別破壞它”他說的很輕,很輕。
涵玉心下一哆嗦,臉上趕緊堆上笑去,“太子殿下龍心大悅,是奴才們的福氣”
“你這麼愛金子啊”太子抬起了她的手臂,瞅著那一堆指環金鐲,“怎麼從不見你戴呢”涵玉面紅耳赤,還未想好如何應答,卻不想太子的雙手突然轉了方向,猛的將她的衣領撕開!
涵玉尖叫一聲,趕緊叉手護住了自己裸露的身體。卻不想太子突然笑了,還是放聲大笑。
“你想逃?”他捏著現出身來的兩條金項鍊,微微眯著雙眼,“亂世黃金,倒也明白。”
涵玉心下一驚,想跪下分辯。
“站著!”他凌厲的盯著她,嘴唇抿了很久,才慢慢一張一合,“在本宮身邊——就讓你這麼痛苦嗎?”
莫將戲事擾真情(下)
“不是不是”涵玉耳邊像響了個爆竹,她渾身顫慄著,手足無措。
“站著!”明承乾捏起了她的下巴,“別破壞了本宮的好心情”他笑的很恐怖。
涵玉心一狠,索性立直了身子,“奴才並不想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況且,東宮才是奴才最安全的地方”她垂著睫毛,盯著太子胸口的五爪盤龍。
“奴才不想連累弟弟”她索性實話實說了,“他是無辜的,他是奴才唯一的親人,我無法保護他,卻永遠的連累他被人傷害我自己,就算如何也認命了”涵玉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了,“但我想讓他脫離這是非旋渦!我不想讓他像我一樣身不由己處處受制與人!我多給他些金子,只是想讓他替我好好的活著!自由的活著!可連這都成了奢侈的夢想!”
太子聞言,許久沒有動靜。涵玉狼狽的流著眼淚,卻不敢抬頭望他。
“上次那藥是你下的吧?”他緩緩鬆了手,靠坐在床榻之上,“怎麼,到了最後關頭狠不下心了?”
涵玉向地上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