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輸了
“幼晴!”一旁的陸重陽終於忍不住了,他一把攬過了幼晴的腰身,“說這些做什麼”他故做無意的聲音壓抑的極其難耐。
“我純是好心的”幼晴柔媚的在他懷裡做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無奈動作,“怕涵玉妹妹將來”
“咣咣咣咣咣”壓著話音,門外傳來了三明兩暗的敲門聲。
涵玉心頭一顫——那陸重陽竟驀然變了臉色
133。難得玉人心下事(上)'VIP'
“呵呵,三郎”幼晴有些歉意撫摩著陸重陽的臉,“晴兒今日是不能遂你的願了”
“走吧,接我們的人來了。”她將目光緩緩轉向了涵玉,“涵玉妹妹,就一起去吧。”
“她去做什麼?”陸重陽愣了,語氣很是驚異。
“不去也行,那就只能委屈她別再說話了。”幼晴說的很是輕鬆。
陸重陽語塞。半晌,才生硬的擠出一句,“你不會不知道,她是皇帝宮裡的人吧。將她帶去?你不怕節外生枝?”
“怎麼,捨不得了?”幼晴淡淡的笑著,“她既然心在你身上,就不怕她人跑錯了方向”
“太不了養在觀音閣。”幼晴優雅的將衣裳穿起。
“她哪行?!”陸重陽叫了起來。
“哦”幼晴眼波流動,笑的很有深意,“看來,你很瞭解啊”
陸重陽臉色一紅,轉臉,再也無言。
“去‘碧琉璃’也可。”幼晴繫上了最後一條帶子,“總之,她必須得去,至於去了如何,到時候聽主子的吩咐吧”
三人,快步出了宅門。
陸重陽前面騎馬,涵玉,則跟著幼晴坐到了狹小的涼轎之內。
兩人離的很近,顛簸搖晃中,涵玉能清晰的聞到幼晴身上隨著體溫散發而來的隱隱鳳髓香味她厭惡的扭過了頭,朝著紗簾方向深深的吸了幾口氣。
“很傷心吧”幼晴甜甜的輕聲開了口。
涵玉一怔,冷冷的瞪了回去。
“他,更傷心”幼晴笑的很傾城。
“蘇幼晴,”涵玉恨恨的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他得罪了你,你儘管找他去,我可沒有傷害過你!”
“沒有?”幼晴鳳眼一眯,反問的很是可笑,“妹妹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忘事?”涵玉愣了,“我忘事?忘了什麼事?我什麼時候傷害過你?!”她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要說傷害,也只有你傷害我的份!我”這蘇幼晴說話怎麼這麼逗啊!這世上,只有她來傷害我的份,我怎麼可能傷害到她呢?!這簡直有些黑白顛倒!
“我傷害你?”幼晴笑的很是諷刺,“哼我真後悔沒有早一點傷害你”
涵玉狠狠的瞪向了她,目光都快要噴出火來。
“董涵玉,不妨給你看個仔細!”幼晴將錦裳一把扯開,青絲撥到一邊,她的身子慢慢的側了過來,將整個後背,完整的呈現在涵玉的面前。
白玉無暇的面板閃著瑩潤的光芒——哦不!涵玉驚訝的瞪大了雙眼,脊背正中,竟有兩道猙獰的外翻創口!如此突兀!如此難堪的跳躍了出來!
“我從小到大,最心愛的就是這具身軀”幼晴緩緩的轉過身來,她目光幽深,直直的盯向了涵玉,“妹妹,你說,這兩道可怕的疤痕舊賬,我該,算到誰的頭上呢?”
涵玉呆滯的停頓當場,她突然想起了事情的經過
“我不會忘的”幼晴喃喃的說著,“一個是馮嚴,如今權傾漢北的馮大都督;另一個,就是他”
“那既然你都知道,關我什麼事”涵玉的聲音越來越小。
“關你什麼事”幼晴的笑容很冷,“你說的好無辜啊。”
“誰讓你來追我”涵玉嘀咕著。
“你沒事跑去紫竹別院作什麼?”幼晴定定的望著她,“我從前,竟生生小看了你,你好能隱忍裝相啊跟你的主子一模一樣!”
“”涵玉有些語塞。
“馮嚴那個我認賬,”涵玉半晌才開了口,“可他的那一鏢,我不認,明明就是臨場偏了方向!”
“偏了?!”幼晴很可笑的低喝出聲,“他的暗器,什麼時候失過手?”
話音一落,幼晴猛的掩住了口。
——因為涵玉,在很得意、很得意的笑著。
她知道。她什麼都知道。只是,就是偏偏要從幼晴的口中聽到而已。
——“算你命大!那蘇幼晴倒是快成鬼了捱了兩枚暗器,被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