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的侍衛可都是出身名門世家,說不定你過幾天就把我給忘了啊。”
哎,出身名門世家是不錯,可自己能忘的了他嗎?
正傷神呢,涵玉卻猛的發現有人不知什麼時候已離自己很近了。
她嚇了一跳,一轉頭,發現那人居然是東宮侍衛副指揮使馮嚴,正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盯著她看。
“馮副使,見了本司筵不知道迴避嗎?”她見了他就沒好氣,怪聲怪調的想趕他走。
誰想那馮嚴竟沒走開,反而慢慢的走到涵玉的身邊,
“既然想嫁我的下屬,以後對我客氣點。”他幸災樂禍的遞了一句話上來!
涵玉差點沒把剛喝到嘴裡的茶水噴了出來,她怒目相視,“誰說的!”
“東宮誰不知道啊,我們漂亮的司筵大人耐不住寂寞,要找姑爺了。”馮嚴也學著涵玉的腔調怪怪的說。
“你!”涵玉滿臉通紅的站起來了。
“臉怎麼這麼紅?”馮嚴狹長的眼睛如今充滿的戲謔,“哦!莫非是看不上那些楞頭青,瞧上本副使了?”這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啊,他接著故作恍然道,“不過可惜啊,本官早已娶妻了,你想來,只能委屈做妾了”
“你你等著,”涵玉牙都快咬碎了。
“我等著,”馮嚴瞧著她的模樣,笑的很開心,“不過我提醒你,你可橫不了幾年了,早晚不得嫁人?我有的是時間好好回敬你全家”
“你——”涵玉快氣死了。
“你什麼?有本事你當主子去啊,我見了你還得磕頭。哈哈”馮嚴終於報了一劍之仇,大笑著揚長而去。
涵玉抬手半天,也不敢在景瀧殿摔杯子,只得一拳重重敲在椅背上。
午飯涵玉也沒心情吃了,瞧見那群男人她就不舒服。
換了裝,涵玉想出宮散散心情,順便到敏兒那裡問問信送到了沒有,陸重陽的反映如何。
剛走出東宮大門,拐過朱雀大街,突然從邊上湊上一個人來,“是董司筵嗎?”聲音很好聽。
涵玉一楞,見面前站著一位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中等身材,著白袍。她又仔細在腦海裡搜尋了一下,還是不認識可在外面這麼叫自己的,只能是
“在下黃子鳴,東宮侍衛官。”那人自報家門,“家父中書省參議黃虞。”
涵玉很是尷尬,想起這應是昨晚那幾個侍衛中的一個,忙低頭還了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