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雷納的情婦。至於你所謂的未婚夫,管他是誰,不過唯一跟我一起騎過馬的外人,剛好是一個侮辱過我、又把我綁到這裡來的一個亡命之徒!而我不可能會相信你的家族會跟摩斯迪這種人扯上關係。一個職業槍手、殺人老手兼盜賊,甚至更惡劣的!
噢,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他比野犬還可怕,他會一口把你吞下去!”
“住口!馬上住口我不要再聽你這些謊話!”安娜氣沖沖地站起來,“你憑什麼這樣說維特?只因為他沒法在此為他自己辯護,你就有資格胡說嗎?他才不會看你這種女人一眼的。從小我就知道我們將來會結婚,前幾天,我還聽老爺對我父親說噢,你這可怕的女人!騙子!我再也不想看見你的臉了!”
“那就趁我發脾氣前快走吧!又不是我邀你來的!”珍妮把馬鞭對著那女孩頭上扔過去,對方馬上又怕又氣地尖叫一聲,而後抓住馬鞭哭著向馬跑去,“你會後悔的——你等著瞧!”
珍妮己轉身急步回返屋內,因滿腔沸騰的怒火而幾乎喘不過氣。她還未進入臥室、還未撲倒在床上,就發現她的感覺實在控制不住了。憤怒、羞辱、尤其是對摩斯迪那高漲的恨,使她渾身顫抖,他為什麼要這樣罔顧後果地把她扔在這種不可能處理的境況中?她握拳猛捶枕頭,一心只想尖聲高叫,這一切多麼可恨呀!他早就訂婚了,居然還口口聲聲說不願被一個女人套牢。而他居然還有這樣的包天大膽,竟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