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才是她的媽媽。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勇氣來面對雙親,她與紀衾洛有了不容於世的愛情,她更應該羞愧、沒有臉面面對雙親。
低低的訴說了一些事情,紀陌便匆匆離開了。要是離開念衾太久,他會悶不吭聲的把自己關在衣櫃裡,不管怎麼勸說都不出來。要是強行抱出來,他會一直不會說話。紀陌最害怕的就是他的不說話,比面對任何事情都要束手無策。
“念衾,媽媽回來了。”在門口紀陌就開始叫道。
紀念衾小小的身子抱著一個抱枕,表情委屈的撲向紀陌,扔掉了懷裡的抱枕。“媽媽,我以為你不要我了。你是不是找到了電視上的那個男人就不要我了。”
紀陌嚴肅的糾正他的話,“他是你爸爸,念衾乖,媽媽不會不要你的。”
“那要是我和那個男人,你只能選擇一個,你會選擇誰?”紀念衾不依不饒,大大的眼睛裡全是驚恐;全是被拋棄的害怕。
“當然是念衾,媽媽最愛的就是你。”紀陌抱起他小小的身子,在他精緻的臉上親了一口,小孩子的心是最敏感、最脆弱的,就如自己的小時候一樣。在孤兒院的那段歲月,她出了院長,誰都沒有理會。所以,凡是有關紀念衾的事情,她都十分的重視。
似是感覺紀陌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紀念衾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用撒嬌的聲音說道:“媽媽,我愛你。我就知道我在媽媽心裡是最重要的。”
似夢非夢
紀陌根據蕭冉提供的地址,來到了一家高階酒吧。大廳裡,燈紅酒綠下瘋狂的男女搖擺著身子,有幾個猥瑣的眼神在紀陌身上游蕩著,恨不得狠狠壓在身下一般。
即使再害怕,紀陌還是堅定的找下去,找不到紀衾洛她絕不放棄。
越過擁擠的人群,紀陌來到了安靜的包廂尋找,隔著玻璃門,一個個仔細的找過去,要是遇上燈光幽暗的情況下,紀陌會仔細的檢視著,才慢慢的失望離開。酒吧的包廂被找的差不多,紀陌卻還沒有找到,心裡突地生出些許的委屈。
他這是在懲罰她嗎?懲罰她的不辭而別;懲罰她的背叛離棄。
紀陌靠在女廁裡其中一間的牆上,滿眼的失落。
進來的兩個時尚女人一邊補妝一邊說著話。
“麗麗,一號包廂裡的那個男人是誰我連他長什麼樣都沒見著,門口還站著兩個保鏢,不會是什麼重要的人物吧!”一個塗著口紅的女人邊塗邊說,還時不時的抿抿唇,將唇上的口紅弄均勻。
另一個輕輕的撲著粉,沒好氣的說道:“他是紀氏總裁,長得可真是俊美的不似真人。五年來,每晚都來這裡喝酒。一個小姐也不叫就一個人悶喝。我們這裡的姐妹誰不想陪他。可每次都會被人扔出來。第二天,經理就通知不要來上班了。到現在,沒有人敢在去招惹他。”
收起口紅,那女人似是不信,一聽紀氏的名聲,雙眼立刻閃亮了起來。要是爬上紀氏夫人的位置,那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況,紀氏總裁還那般的丰神俊朗。
“千萬別嘗試,我怕你到時候連哭的機會都沒有。”她眼底的奢望,她見得太多太多,沒有一個人能有好結果。
撅起嘴,那女人不信,挺了挺傲人的胸,她自信的一撩捲髮,“我就不信我征服不了他,到時候,我不會忘記你的。”風情萬種的扭著細腰出了女廁。
身後叫麗麗的女人無奈一搖頭,沒有人能拒絕的了金錢、地位的誘huò;更是沒有人能拒絕的了紀氏總裁的魅力;擔心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她也跟了上去。畢竟是姐妹,她怎能袖手旁觀。
待到她們都離開,紀陌急忙的開了門,臉上帶著些微笑,急急的衝了出去緊緊跟在她們身後,這樣找紀衾洛更容易些。
悄悄的跟著,紀陌時不時的瞄一眼周圍的環境,心中暗想道,難怪剛才幾乎找遍了包廂都沒有見到人。原來,別有洞天,那邊是普通包廂,這邊才是高階包廂,每個包廂的門口都站著幾個保鏢,透過玻璃門還能隱約看見裡面的情況。
有的左擁右抱,有的竟在包廂裡公然做了起來。旁邊還有幾個小姐在一旁候著。
每經過一個包廂,紀陌的臉就紅上一層,都是一些限制級的內容。要是紀衾洛也像他們這樣,那她就真的不再理他。如果不是因為找紀衾洛,她永遠都不會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簡直是男人女人墮落的天堂。
6;5;4;3;2;紀陌在心裡默默的數著,在繞過一個彎就到了紀衾洛的包廂,那兩位小姐應該見到紀衾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