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捉摸不透,就越能收到奇效。如果連自己也猜不透,那‘敵人’就更加猜不透了。
看到陳光猶豫,狄宇起身說道:“既然陳光兄不敢,那在下就告辭了。”
赤luo裸的激將法,但很有用。陳光站了起來,連忙說道:“狄兄且慢!”
狄宇轉身看著他,問:“陳光兄決定賭了?”
陳光轉頭看著近衛文說道:“狄兄容我和近衛文先生商量商量再作區處,如何?”
狄宇想了想說道:“倒也有些道理,畢竟近衛文先生和雲娘小姐是外人,我也和雲小姐商量一下,嘿嘿。”
他看著雲娘,滿眼的不懷好意,邪惡的眼神肆無忌憚地在雲娘身上轉悠。雲娘很無奈,你演習便演習,為什麼每次都來‘猥瑣’我!
“如此甚好,那十分鐘之後我們再回到這裡,到時候給狄兄答覆。”陳光給了近衛文一個眼神,和陳耀東三人一起離開了房間。
狄宇看到陳光和近衛文,暗忖這個小日本果然是他找來的幫手!
上次和近衛文賭過一次,這個人非常沉穩小心,剛才狄宇提出五十億的三分之一,這麼大的一筆數目他一直都沒提出反對,顯然這場賭局是陳光做主。
可狄宇還是覺得這個人不像自己想的那麼簡單——這是直覺,但他的直覺一向很準。
陳光等人出去,狄宇一直沒說話,他不說話白斯就更不說了,雲娘實在忍不住心裡的好奇,問道:“你沒什麼要吩咐我的嗎?”
雲娘自知這場賭局當中,局中設局,而她就是這個局當中最關鍵的人,按理來說賭局越來越大,狄宇應該更加細心謹慎,可他反而在如此重要關頭對自己一句話都沒有。
狄宇看著她笑了笑,反問道:“你覺得我應該吩咐你什麼?沒什麼好吩咐的,我相信你知道怎麼做。”
不管賭多大,原則只有一個,陳光釣他,他釣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