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是有成的。
如娑羅這樣的苦修者。
印度武者有兩個極端,一個是禁慾,一個是縱慾,都是講究對的控制。所以印度佛教之中有四大皆空的講究,也有專門取樂的歡喜禪,更有專注殺伐的羅漢。
娑羅就是一個禁慾的苦修者,十歲開始修行,一直在深山之中不曾接觸其他的東西,三十歲時徒步從印度跨越高山嚴寒,進入中國,想要學習東方武學,可惜沒能成功,隨後再次徒步走回去,就在高山之中的雲象寺隱居五十年不曾離開一步,至今保持童子身,而且沒有吃過一次肉食。
惠安和天幸是靠著雲象寺的古老出生進入的焚天組織,本來是無關緊要的兩個人,這次卻是被人設計安排了,想要引出雲象寺的苦修者娑羅,所以讓兩人接了這個任務,並且逼迫他們必須完成,所以兩人費盡心思的回雲象寺將苦修五十年不曾出山的娑羅給說動請了出來。
而說動娑羅的最大的一個理由,就是與真正的東方頂尖神話宗師交手。
之前任憑他們說了無數的理由和好處,娑羅眼睛都不曾睜開,可是當兩人說道這個的時候,娑羅心動了,修行五十年,已經進入了一個極致,不求變,是不可能再次進入更高的層次的。求變,就要融合,學習其他的武學流派。
東方神奇的技擊之法,以及獨到的養生拳法,都是非常值得學習的東西。
“師叔您感覺如何了?”
惠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現在,他才知道,為何那些焚天組織裡的高層,對雲象寺如此的忌憚,原來只有十幾個人,幾年也不見一個香客的雲象寺,卻是藏了娑羅這如佛陀一樣的高僧。
“去準備點吃的。”
娑羅睜開眼睛,雙眼空洞地說道:“這次出山對我的觸動很大,這個王恆瀟的實力堪稱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就算我佛釋迦摩尼在世,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這次你們那個焚天的事,你二人不要再管了,到時候不要弄的不好脫身,夾雜在這樣的高手當中,稍有不慎,你們就死無全屍。”
惠安和天幸都是渾身一震,他們此時也是心中後怕,想到開始的時候自己這麼囂張,根本沒將那個什麼王恆瀟放在眼裡,因為他見過焚天裡面的高手,單手舉起一頭成年野牛,兩人抬起一隻成年大象,徒步從印度河河底穿行,一拳打碎一人高的石頭,等等的強大武者,他們都見過。
可是,今天見到的娑羅和王恆瀟的對決,才是讓他們兩人真正的大開眼界,直接顛覆了他們之前的世界觀。
如娑羅和王恆瀟這樣的存在,或許隨意一個眼神就能將兩人滅殺的渣渣都不剩。
“是,師叔,師侄知道該如何做了。”
惠安急忙躬身恭敬地說道:“明天我們就回雲象寺,不再過問俗世。”
天幸畢竟是年輕人,在外面的花花世界過慣了,如何受得了雲象寺那深山之中的苦曰子。有些不甘心,可是此時不敢表露出來,只是低著頭。
“嗯。”
娑羅雖然幾十年不出山,終曰在練武修禪,可是到了這樣的境界的他,已經領悟了諸多的智慧,科學的說法,就是啟用了更多的腦細胞,思維更加的活躍敏捷,心中是有大智慧的存在。
一眼就看出了天幸的一樣,可是娑羅也沒說什麼,各人有各人的命運和緣法,是死是活,是成是敗,實際上都在自己的心中一念間。
佛教當中就有這樣的奇怪記載,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實際上佛魔是不分家。
娑羅出去安排一些吃的,必須要準備素食,而且量要很大,畢竟是練武之人,剛剛還經歷了很大的消耗,不吃肉食的情況下,就需要更多的素菜來補充。
另外一邊,比娑羅三人住的豪華許多的宅院當中。
謝麗莎站在院中安安靜靜地練拳,不論是出拳,還是步伐,都沒有一點點的聲音。王恆瀟從廳堂回來,就一直站在這裡看著謝麗莎練拳,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心中一直回放著剛剛和娑羅老和尚的交手,以及和李福容交手時的情境。
好像再次設身處地的從局外人的角度來觀看。
李福容的劍法之道的確鋒銳凌然,可是比起娑羅老和尚來自印度的神秘傳承,就有些不夠看了,畢竟李福容是華人武者,不論突破神話境界的時候如何變化創新,都離不開華人武者的基礎,以王恆瀟如今洞悉一切的境界,一眼就能看出其根本,轉眼間就能模仿出來,比李福容這個原創者更加的凌厲幾倍。
想來,現在李福容看了王恆瀟的那一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