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沒有我們的允許,他不能參政,華盛頓有十幾萬人依靠演講,依靠嘴巴來生活,可是能從政的不超過一人。”
“你們希望阿富汗變成什麼樣子?”
加特淡淡地道:“我想這裡能變成我們的後花園,從這裡,我們能夠看到全世界!”
法國人,總是喜歡高高上的說話。
約翰和雷瑟都已經習慣了。
“雷瑟將軍,你們國家的英雄,約瑟校真的很走運,你們需要的時候,他出現了難道你不會懷疑什麼嗎?”
約翰淡淡地說道。
雷瑟將軍沉聲道:“他是美國人,是我們美國的英雄,鼓舞我們計程車兵和民眾的勢氣,就是這麼簡單!”
約翰和加特對視一眼,一起聳聳肩,不再說這個話題。
此時,哈德的演講結束了。
實際上,所有人都知道,哈德的演講僅僅是走一個過場,是一個面子工作,不論如何,北約聯軍都會讓他坐上總統的位置,成為他們的代言人。
哈德從高臺上退下來,被十幾個士兵前後左右簇擁著走向裡面,周圍滿是眼神和神情都很迷茫的群眾,這些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國家將來會變成什麼樣,他們只是被動的接受一個又一個的變化。
這裡是哈德的臨時住所,周圍都是北約聯軍計程車兵,頭上時不時飛過美國,或者是英國,法國的飛機!
走進的住所,哈德將身上的衣服直接扔桌子上,沉聲道:“都不是好東西。”
眼神陰沉地透過窗戶看向不遠處一隊巡邏的美國士兵,從桌子上端起一杯酒,狠狠地喝了下去。
“是的,他們都不是好東西,可是對你的國家而言,你也不是好東西。”
一個聲音很突兀的房間內響起。
哈德渾身一震,轉頭看過去,房間內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黑頭,黃面板的少年,說著流利的阿拉伯語。
“很奇怪嗎?我是國人,對此,我從不避諱。”
王恆瀟淡淡地說道:“不過,你對你的種族,卻很有成見,你為了一己私仇,將自己的國家分裂成了兩半。”
哈德緊緊地盯著王恆瀟,左右看了看,房門是關著的,窗戶外的警衛也來回遊弋,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他是誰?國人?找自己做什麼?
“你是誰?來這裡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我一聲呼喊,你就會喪命!”
“那你喊。”
王恆瀟坐下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皺眉道:“真難喝。”
和他自己釀造的藥酒比起來,不論是口味,還是對身體的益處,都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可這卻是美國雷瑟將軍送給哈德的法國著名酒莊的紅酒,每年都是限量的。
不過,紅酒和國的白酒本就是不同型別的,喝不慣也正常。
“哈德先生,我知道你對現阿富汗的現狀非常的不滿意,所以,我有一個提議!”
王恆瀟看著哈德說道。
哈德坐床邊,手伸進被單裡,握著一把手槍的槍柄,感覺到了一點安全感,沉聲道:“什麼提議!”
“呵呵,您是一個很有領導魅力的人,這一點我很欣賞。”
被一個少年如此說欣賞,哈德內心有些怪異!
王恆瀟繼續慢慢地道:“阿富汗近年來,受了許多的苦難,雖然沒有我們國痛苦,可是也差不多了。我覺得,你們需要變的強大,而不是變得加的虛弱,受到北約的控制難道你認為,以後阿富汗會變得很好嗎?”
“不,只會比現糟或許,這個國家,也就是你的祖國,會變成世界上苦難的國家,所有人都生活底層,每日為了一點點食物而愁,這樣的生活會一直延續下去,子子孫孫!而那些美國,英國,法國人,他們會因此而獲得多的好處,他們的人會生活的好。”
“可是,如果你接受我的提議,和我們合作,或許,我們可以一起改變這個狀況。我不能保證成功,可是,你們為了改變,就必須嘗試,您說呢?”
哈德面色複雜,其實,他早就後悔了,自從北約聯軍佔領喀布林以後,要組建的傀儡政府的時候,他就後悔了,後悔了和這些人合作,只是,暫時,他只有這一選擇,即使他此時退出,北約聯軍還會選出其他的人來頂替他的位置。
這個遊戲,他只能繼續下去,不能暫停,不能放棄,不能重來。
“你說,什麼提議,你,代表誰!”
哈德沉聲說道。
王恆瀟慢慢地走到門後的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