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王恆瀟此時去了西北訓練營教官的職務,僅僅是掛了一個所謂的不知所以的第三處的處長職務。可是其隱形權力和影響力,泰勇之上,絲毫不下於西北外事局的局長林德雙。
喀什市,是疆幾個大城市之一,是南疆的心城市,是過去的伊斯蘭民族的政治和化以及宗教心。
而且,還是靠近邊境的區域。
五年時間,沒有劉老牛身上留下多少的痕跡,依舊是一副年人的摸樣,沒有變成老年人。滿面嚴肅的站喀什市東郊入口的國道上,身後有一輛銀色的麵包車,一起站著五個人,其一個人就是爾明泰。
他們午就出來了,一直等到下午,終於看到了泰勇的車,泰勇負責南疆,自然經常來喀什,所以都認識泰勇的車。
劉老牛露出一絲微笑,除了爾明泰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有些意外,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劉局長第一次來到市郊迎接泰局長,是第一次要見到泰局長的時候露出笑容。
不過,爾明泰知道,劉老牛不是為了迎接泰勇而來到這裡的,不是為了要見到泰勇而露出笑容的。
因為另一個人,一個爾明泰一直掛念的人。
車子停路邊,泰勇先下來,隨後走下來了一個年輕人,王恆瀟。
劉老牛笑著走上來,抱拳行禮道:“呵呵,見過師傅。”
兩年前,劉老牛也被王恆瀟叫過去,和子等人一起學習了他自創的拳法,也是那時起,劉老牛真的將王恆瀟當做自己的師傅,不再是當初成都的那一點點的指點之恩,而是有授業之恩。
王恆瀟拍了拍劉老牛的雙手,上下打量,笑道:“好,我們老熟人了,俗禮就免了,上次我就說了,我們都輕鬆點。”
王恆瀟不喜歡見面那麼多的禮儀,上次和幾個徒弟都說了,以後見面隨意點。
劉老牛點點頭,伸手道:“呵呵,好,師傅,我們走,這邊我都安排好了。泰局長,你也請。”
泰勇無奈的點點頭,自己被忽視了。
坐上劉老牛的車,王恆瀟看著窗外,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喀什,前世也沒有來過喀什。雖然他是疆人,可是前世去過庫市意外的疆城市,也就是烏魯木齊了,還是因為出去上大學的時候坐火車路過。
爾明泰沒有上劉老牛的車,直接坐上了泰勇的車。
兩輛車來到西北外事局辦事處。
這是和庫市的分局一樣格調的低調小二樓,牆壁都是灰黑色,隱藏一圈白楊樹之,很不起眼,也顯得有些陰森。
劉老牛知道王恆瀟行事很乾脆。
這是站一種巔峰的人都有的共同點,不喜歡彎彎繞繞,因為沒有意義。
所以,回到辦事處,就將這次任務的資料給了王恆瀟。
王恆瀟先看了看這次行動的人員,看到了爾明泰和馮祥的名字,直接對劉老牛道:“去和泰局長說,這兩個人不用參加。”
劉老牛心下苦笑,大概也猜到了緣由,去和泰勇說了一聲。
晚上,餐桌上吃飯的時候。
時隔五年,爾明泰再次對王恆瀟爆了:“王恆瀟,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參加?”
爾明泰五年前就和王恆瀟直接碰撞過,並且持了小虧,後來調走去了庫市,可也一直沒有停下過對王恆瀟的注意。
事實上,因為王恆瀟擔任了西北訓練營的教官,已經進入了許多人的視線之內,受到了很多的關注。爾明泰的家族,就讓其特別的注意,因為泰勇似乎不是那麼的聽話了,這個責任就落了爾明泰的身上。
這次王恆瀟參加的任務,爾明泰是有一些計劃的。
王恆瀟坐飯桌上,一邊吃著烤肉,一邊低聲道:“爾明泰,我不喜歡執行任務的時候,還要惦記背後自己人的刀子,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和我一起執行任務。而且,這次任務,林局長說了是我負責的,我有權親自制定參與行動的人。”
“記得,五年前,你說要把我幹掉,替你叔叔,爾明剛報仇?”
王恆瀟看向爾明泰。
泰勇一把將站起來的爾明泰壓下來。
爾明泰眼睛移開,不敢和王恆瀟對視,沉聲道:“王恆瀟,你今年才十二歲,你連身份證都沒有。”
“那又如何?”
王恆瀟看向爾明泰:“我七歲的時候就能讓你我手上討不到好,現你連我一招都接不下,你信不信?你叔叔爾明剛的事情,我們都心知肚明,你好不要我面前演你爾明剛那樣的把戲。”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