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頭,愣愣了半天,見楚雲天仍是一身黑色,拄著象牙柺杖,咚咚咚的轉過沙發坐在她對面,容可趕緊四下看了看,沒發現王叔也沒看到秦允之,這人是屬貓的啊,走路完全不帶聲的,主要還拄著柺杖。
“你怎麼在這裡?”自從賽馬之後,容可就恨不得剁了他,尤其昨天去農莊吃飯,竟然只給了一口酒,更甚至的今天張伯那三條魚兒還沒有看到,說不定已經被這人控下來了。
楚雲天雙手把在柺杖上,低笑一聲,身子往沙發上靠了靠,淡淡說道,“那你怎麼也在這裡?”
容可一噎,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找秦允之,看看他有沒有收到張伯送的魚兒,恨恨的瞪著面前這人道,“這裡又不是楚家。我當然能來。”
“那這裡也不是容家,我當然也能來。”楚雲天又慢悠悠道。
“你”容可氣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深呼吸了兩下,想著自己是來找秦允之又不是來找面前這人的,他也是客人,想到這裡拿起書籍將對面那人整個臉擋住,“你是來找秦爺爺的吧?他回秦家了,你趕緊去找他去。”
楚雲天瞥她一眼,看到她那動作,只是道,“沒有找秦爺爺,我是找秦允之的,難道你也找他?”
什麼?也來找秦允之的?容可拍一下將書本拿下來,幾乎磨牙道,“我不找他,我找王叔,他說他有事出去一會會,讓我幫忙看家。所以你這個客人來,客氣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