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叉魚嗎?”
叉魚?
釣魚她肯定會了,可是這原始的叉魚,她還真的沒有接觸過,看秦允之這樣問,容可忍不住挑眉道,“不會啊。這個你都會?”
“這肯定難不倒我。那你去摘些青菜,我去叉魚。”秦允之說完,就跨過籬笆往小河走去。
容可點點頭,向右看了眼一整片菜園子,對著秦允之的背影道,“好的。我去給張伯他們說說,再要個菜籃子。”
秦允之回頭看她,正看到容可蹦著去了院子,那高高紮起的馬尾辮在空中搖曳,甚是青春飛揚,他喉結動了動,又快速的收回目光,小跑著過去,四下看了看找到一根竹棍,踢踏兩下拖了鞋子,挽起褲管就下了水。
容可問過張伯他們,從屋子裡面出來,正好看到秦允之單手握著竹棍,聚精會神盯著水流,突然一個用力,水面激起水花,然後見他舉起竹棍,那竹棍上面是一條還在做垂死掙扎的魚兒。
容可會心一笑,走到張伯說的菜園子,找了找她要的青菜,彎腰小心翼翼採摘了數顆,起身過來時候,秦允之已經抓了幾條放在岸邊,容可趕緊喊道,“秦允之,可以了可以了。就我們兩個人吃的,太多了吃不完了浪費。”
“笨可可。這魚兒清新還帶著草香,不多抓幾條回去吃上幾天過過嘴癮,以後我們猴年馬月才能來一次啊。”秦允之道。
容可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扶額,“那你不至於叉這麼多。這魚兒被你這樣都弄死了,就算帶回去,肯定都不新鮮了。剛才我問了張伯,回去可以給我們帶幾條,在養老院養著,肯定能吃上兩三天的。”
秦允之頓時樂了,“那好,那一會我們可要多釣些魚,吃上十天半個月的。這個三條,不行,我們一會也要全部吃了,也不能浪費了。”
“好,只要你肚子能裝的下。”容可看秦允之恨恨的表情,笑著點頭,舉了自己手上的菜籃子,“我都摘好了,有青菜有香菜香蔥,還有一些作料張伯說他都準備了,廚房裡面都有。”
秦允之光著腳丫子從水裡上來,將岸邊的魚兒放在另外空籃子裡,回頭得意洋洋的對容可道,“那好,那我們今天就藉著張伯的廚房。一會你躲開,我可要大展廚藝,讓你嚐嚐小爺的大餐。”
“好,那今天就有勞秦大廚師了,您老辛苦辛苦。”容可輕聲一笑。
“客人客氣了。”秦允之笑著回答,容可站在岸邊等他收拾好鞋褲,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裡院。
張伯等在門口,看到他們過來,笑呵呵的說了作料都放在廚房了,帶著他們過去,說了具體在哪裡人就出去了,由著秦允之容可兩人開始動手。
容可在廚房門前的小溪裡洗了青菜,剛踏進廚房就見秦允之拿刀殺魚。本想著秦家少爺這地位這身段哪裡會廚藝,乍看這操刀姿勢以為哪裡廚師一般,容可忍不住嘿嘿笑了兩聲,想著這廝估計平時動手做飯次數也多。
“可可,看看小爺這手藝如何?給你說,之前有家五星級大酒店都想請小爺做他們的大廚,小爺都沒看上。”秦允之將一條處理過的魚兒放在乾淨的籃子裡控水,回頭非常自豪的對容可說道。
容可看他那得瑟勁,忍不住打擊道,“你這廚藝是不是從小就學了,長年累月鍛煉出來的。”
“哪裡是,”秦允之聞言臉色一黑,辯解道,“小爺天生我才,哪裡需要十年八年的去學,這手藝,都是小爺一不小心,靈光一現,就琢磨出來了。”
容可嘴角忍不住抽了下,這人比她都自戀。她嘿嘿笑了下,杵在旁邊看他動手,見他動作利落,刀起刀落,沒兩下三條魚兒已經被處理乾淨,然後見他給魚肚子裡面塞上作料,放在盤子裡釀味道,她挑眉道,“你可別瞎琢磨,那可浪費了這美味魚兒。”
秦允之立刻將刀放下來,擰著眉頭很是鄭重道,“笨可可,我現在就給你科普下,這叫釀味道,就是將作料的美味更好的入了魚肉裡面。”
“嗯,釀?”容可若有其事的點點頭,又不理解的問道,“難道你剛才灑了酒嗎?我沒看到啊。酒釀的魚兒能好吃嗎?”
原諒她之前一直生活在美國,媽媽可是美國人,華裔的爸爸廚藝完全不懂,更別提她這個很少去廚房的女兒了。
秦允之臉色再一黑,“哪裡是隻有用酒才叫釀啊。再說這魚品種不比其他,不能用酒,沾了酒就和死了一樣,肉立馬失去鮮味,所以只能用鹽巴代替,刺激刺激,肉才更有嚼勁。”
“刺激刺激?”容可湊近來看,果真看到那魚兒還沒死一樣,嘴巴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