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搬走?隔壁哪家啊”羅婉隨便的問了一句。
婦人指了指一個方向,“很快就玩兒完了,大人的事情小孩兒別多問。”
羅婉嘟了嘟嘴,委屈的說:“那木林怎麼像個怪物?長那麼高,吃長頸鹿肉長大的啊,一點都和陳梟不搭。”說完還比劃了一下倆人的身高,然後翻了翻白眼。
母女倆說完,正好被陳叔叔叫去了書房說開始商討一些事兒。婦人讓女兒去陳梟書房上會兒網,羅婉點點頭去了書房,她沒有上網,而是在陳梟的房間東看西看,希望能找出點有趣的東西。她看了看書架,全是些她不感興趣的書,她翻了翻書桌,有一個抽屜被鎖了,有重要的東西?她在一個陳列架上看到了一個相框。她走過去拿起來,仔細端詳——那個光頭小子是陳梟小時候吧?滿臉的泥巴,旁邊還有一個板寸頭,那個板寸頭還囂張的擰著光頭的耳朵,一副得意洋洋的神色。
倆個男孩兒玩兒得那麼歡?
她無趣的把相框放回原地,當瀟灑的一個轉身,長長的頭髮把剛才擱上去的相框給掃了下去。只聽一個哐當聲,下一刻相框玻璃就碎了。她緊張的蹲下去,把碎片輕輕撥開,拿起照片。該怎麼辦?怎麼辦?把陳梟的東西弄壞了他一定會生氣吧?然後越來越討厭自己
“媽!媽呀!”其實她是在喊自己的媽媽,她見媽媽半天不回應便不喊了,手裡玩兒著照片,“這種殘舊的相框到哪兒去買”
她拿著照片,走到書桌前狠狠拍下照片,正當想發牢騷之時,突然發現照片背後有字!
她好奇的拿起照片,看著後面的鋼筆字,那段字之後還落款了時間
2007年?2007年她才六年級,而陳梟那時已經初二了吧。是2月14日寫的,情人節?照片上的是倆個男孩兒後面還寫著“等你愛我”。他搞基??不是吧?羅婉噁心的拍了拍胸口
“羅婉怎麼了?”陳阿姨拉開房門問。
羅婉搖了搖頭,問:“這照片上的是誰啊?”
陳阿姨拿起照片稍微一看就知道了,她說:“光頭是咱們陳梟,另外一個就是今天的木林了。”
☆、第 23 章
第二日早間新聞,男主持人鏗鏘有力經過磨練的嗓音播報著一個又一個不幸的訊息。人人都恨這個主持人,總是播報一些商戰上,官場上,以及社會上的不幸,正是因為這些播報,令有些人暗自高興。今日,註定讓一些人哭一些人傷心一些人怨恨。
木林和陳梟在網咖度過了整整一夜,他們一整夜通殺CF(穿越火線),一般來說,QQ的各種訊息來得快,所以在通宵時間還未結束之時木林便火急火燎的趕了回來。陳梟當時已經趴在電腦桌上睡著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木林走了。到家後,才發現家裡來了好多人,有律師有親朋好友。
媽媽鬧著要打官司,爸爸則是猛抽菸什麼也不說就靜靜的聽著。律師是安排來變賣房產等等事的,上面的說爸爸貪汙,既要入獄又要賠錢,那可不是一筆小的數目,房子變賣了也還差。至於怎麼個貪汙,木林不知道,爸媽也沒說起,或許是因為自己太小了,不適宜接觸這些黑暗的一面。爸媽總是把苦埋在心裡,不在家裡抱怨也不在家裡表露出來。那些曾經套近乎的親朋好友,是來看笑話的嗎?還是來討要什麼的?抑或者是安好心來關心?木林環視了四周,周圍的人在小聲議論,她上了一個通宵突然覺得天旋地轉
“小木林,你去樓上睡一會兒吧,看你挺疲憊的。”爸爸把煙掐掉,抬頭對木林說。
木林點著頭,一整夜沒睡覺,點個頭跟吃了K粉似得。她走上樓去,越接近自己的房間,腳步、腦袋越沉。她希望一覺睡起來,一切都恢復往常,她能向以前一樣與陳梟一起上學放學,然後和陳梟的各種女朋友鬥。生活僅剩的樂趣,便是這些了啊
木林以為,這些官場上的事兒同學們都不感興趣更不可能知道,哪知星期一去學校的時候就有不懂事的同學來詢問木林家是不是破產了,是不是爸爸真的要入獄了?是不是木林以後要去收容所了?這些同學不知道是真的不懂事還是假的,和這個班級接觸不到一週,木林一點都不想回答他們的無聊問題。這些帶刺的或者帶譏諷的,她一律無視。可,就連老師也跑來關心她,讓她順其自然,讓她繼續自己的學業,讓她不要墮落下去。老師安慰的話語老師關心的言詞,在木林聽來,那是一種嘲笑那是一種活該。她只能訕笑,只能尷尬的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還有一年進入大學,正式與社會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