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劍彈著吉他,唱著情歌。很多人跟著起鬨,他是看著自己的,用他深情的帶點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她真的感激他為她做的所有事,也感動。或許也有點愛他。她笑著看著這一切,她並沒有像其他女生一樣,對著自己的男朋友投懷送抱表示感動。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跑不過去,表達不了愛意,或許她心裡的感動還沒有讓她做出那麼瘋狂舉動的力量。
“冉”當一個久別的稱呼竄入祺祺的耳朵的時候,祺祺認為自己又在做夢了,在這種到處都有人影晃來晃去的情況下,自己很容易恍神的。她一直都是個愛做夢的女孩,現在高考的壓力一下子解散的時候,她是有點不適應的解放了那個原來的自己吧。
當感覺自己被一個有著她一直渴望的味道的人抱著的時候,祺祺覺得自己的感覺太真實了,連懷抱都那麼相似。這一刻彷彿世界都停止了一樣,沒有了音樂聲,沒有了喧譁聲,甚至連那尖叫聲都沒有了,這一刻太安靜了,安靜的連那個擁抱放開了的時候,祺祺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當祺祺抬頭想看看夢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她終於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銘笑著看著她,也是深情的目光,他還拉著她的手。她不相信這一切,她想問問別人是否自己是在做夢。
“傻丫頭,又做夢了?”祺祺所有的思想在這句話的時候回來了,本應該由別人告訴她的,可聲音卻是自己一直想念的那個人的。是的,她想他,所有的感情壓抑在高考壓力下,現在一切讓自己忘記他的藉口都沒有了,她有點難以適應。
她回過頭尷尬的看著自己的老師同學,然後看到了用心痛眼神看著她的彭劍,她本能的想甩開拉著她的銘,是啊,自己受的傷還不夠嗎?難道自己還要把痛苦帶給彭劍嗎?她不能,她不能。可是她未能如願,她已經被他拖走。她聽到他在說。“各位老師,各位同學,不好意思。我和我的未婚妻有點話要說。”未婚妻?這三個字震醒了還在發呆的祺祺,是啊,他都有未婚妻的為什麼還要來找自己?當他們一起來到樓下的涼亭的時候,祺祺看著他,不帶任何表情的看著他,她想知道他又要告訴她什麼樣的好訊息,是他就要結婚了?還是他要和他的未婚妻開週年PARTY?或者連孩子都有了祺祺想著所有可能的看著他。
展堯好笑的看著眼神複雜變換的祺祺,看著她轉身就要離開。展堯連忙才從後面抱住她。
“對不起,冉。這麼久才來找你。”這一年他每天計算著相見的天數,當唐伯母告訴他她今天會考完的時候,他馬上就飛車來到唐家,祺祺卻來了學校,他等不及見她,然後他就來了。
“展堯,放手。你怎麼可以這樣抱我?”太荒唐了,太不可理喻了,他怎麼可以這麼親暱的抱著她。她又不是他的誰。她拼命的想掙開他。當再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她才知道他從來就沒有從她的生活裡離開過,她還是愛他,那麼深的愛他。可是這一切看起來那麼可笑,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了,還說什麼那麼久才來找她還抱她。
“冉,你先聽我說。”展堯把她的身體轉過來,心痛的看著這個對他排斥的讓他難過的愛著的女人。
“好吧,你說吧。你怎麼會在這裡?”祺祺把他的手從她的手臂上移開,然後率先在涼亭裡的椅子上坐下。
“我這幾天就要去法國了。我的行李都帶來了。”早在前天他大哥展廷就已經回來,也獲得了他媽的原諒。也答應讓他離開去完成自己的理想。可是他媽已經擅自做主在給他籌備婚禮了,他只能留書一封然後等待時機離開。而今天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機會。他要見她,把所有事情告訴她。然後可以不再掛心的離開。
“為什麼又要去法國?”祺祺訝異。
“我要和歐陽翌。司徒競一起去法國發展我們的事業,他們兩個已經在法國等我。”他在他大哥那裡借了一筆錢,用來作為公司的資金。他不想用家裡的錢,他也不想一步登天的就做大生意。
“那你的”祺祺很想問出口,但是她清楚自己的立場,她還是停下了後半句話。
“我媽又擅自做主的幫我籌備婚禮,我和傅麗莎就一起,恩,怎麼說呢?哦,是逃婚了,而且她的悔婚信在我家,我的自然就在她家咯。”想到這個,他就覺得好笑。為了怕捱罵,他們分別把自己的悔婚信放在對方家裡。到時候就好笑了。他想象著傅爺爺氣憤的,他媽就在惋惜的樣子。
“你們是不是不滿意你們家長的自作主張,所以不想結婚?”不然難道是因為他們不相愛嗎?看他們當初那副你儂我儂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