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冷的雙眸掃過司馬南晨,如看螻蟻一般的不帶情感的越過,司馬家除了家主外他不想聽任何人的廢話,視線一轉便朝司馬恆看去。
海豹見藍諾視線之處,更是馬上站出來嬉笑道:“我們地下獄也不是不講理的,不過司馬恆,是你們出爾反爾在先,毀了我們地下獄的名聲,實在是讓我們傷心啊,如今罌粟花也開了,你之前那個賣主也死了,我們還能來重新接納你也是你的榮幸,應該燒香拜佛感謝上蒼。怎麼辦能保得住你們司馬家又能讓我們地下獄不被同行笑話,而你們還能在今後的日子裡繼續一帆風順的做這個毒品生意,做了這麼多黑道生意的司馬家主這個道理你應該很清楚吧。”
司馬恆被說的一愣一愣。
這個地下獄幹部說的再明顯不過了,飯店的菜裡有蟲怎麼辦,不收錢唄!
這個幹部是要他們分文不取的雙手奉上。
將所有的之前說好的罌粟花全部白給他們,恐怕還得搭上一些作為賠禮。
我的天啦,那可是兩百多億美元的貨物,直接送了,他們的損失會慘不忍睹。
“我們地下獄的能力要毀你司馬家完全易如反掌,為什麼到現在能坐在這兒好好的和你們談,我想不需要我說明吧。”海獅見司馬恆的臉色,馬上又道。
兩個幹部一唱一和,讓所有司馬家的人都臉色慘白。
想好的說辭不攻自破,根本沒機會擺上檯面。
和黑道的人講道理,拉人情,完全是痴人說夢話。
司馬南晨皺眉一對秀麗的眉,看向父親,父親已經吞吞吐吐的說不出什麼了,轉頭看向叔伯,他和父親一個模樣。
那種不給東西就會毀了他們司馬家這話,是一個絕對重擊。
無人有能力回應。
孟珂坐在藍諾身邊看著大廳之中每個人臉上的表情輕揚了下眉,地下獄還真是不好惹。
不僅心裡高興,她也是地下獄的人呢。
感受到身邊人的喜悅,藍諾也很滿意。
跟著他的人能夠感到光榮,不錯!
“藍當家”
安靜之中,司馬南晨心裡想了一會兒,馬上說道:“將我們的罌粟花全部送給當家又有什麼關係,地下獄生意經營的好,看似賠了實則給我們帶來的名聲,這一次的確是我們有錯在先,該罰,另外除了那片花田送給當家外,我還有一片才培育出來的新品種,也可以送給當家當做賠禮。”
大廳中,司馬南晨清靈淡雅的話傳了過來。
司馬家族皆是一愣,新品種!他們培育新品種的種子就花費了超過兩百億,加上栽種和照料,遠遠超過了五百多億,現在連新品種也要送給地下獄,那豈知是虧,完全是虧了祖宗十八代呀!
馬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