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並不算太多。但是調查瞭解可不少。對方雖然與優雅搭不上邊,心機也很深沉。但是基本的矜持也還有u,否則,這女人也不會在五年的時間裡只是接近林偌,一點點的滲透卻沒做其他了。
不過很顯然,她的滲透並不成功。因為林偌現在是他的人!
戲謔一般的欣賞著對方四肢上都被拷上了特別製作的手銬,並且腰際還牽著一根拇指粗的電纜線。相信對方只要稍有過分的動作就會受到電流襲身的懲罰。
房間裡裝了不下於五個監視器,每一個拍攝的角度都不盡相同。整個病房可以說最堅固的囚籠,即使有人想營救也能保證最後救出的只會是一具屍體!
有這樣的自信自然是因為那電纜線與特製手銬不過最表面上的東西。真正能殺人的玩意兒還不是人的肉眼能夠看得見的!
“許堂主這幾天過的好嗎?”老朋友一樣的,總裁大人跟著床上落魄的女人打招呼。沒有選擇坐下,相反,只是隨性的靠在門邊上。總裁大人一點都不擔心這個時候會有其他人來打擾他們的談話!
“託寒總的福,還算不錯。”許雅蘭微笑著,不過在總裁大人看來那笑容不過是臉部抽筋的一種表現而已。
“是嗎?這就好。”點了點頭,狂傲帶著尊貴的眸中染上一絲笑意,總裁大人優雅走近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睨視著床上的女人。
“聽雪說你堅持一定要見到我才肯好好說話?”
這一個星期藍寺雪可以說用了許多辦法,但是都沒有能夠撬開犯人的嘴。低頭,審視的,寒飛揚視線在許雅蘭身上掃過。單薄的病人服下不難看出滲透的血絲,淺藍色的外衣點點紅色印在其上。除了那張臉蛋還是完好之外,相信這一個星期的囚犯生涯對方應該過的很精彩。
從來不會懷疑藍寺雪在這方面上的能力,總裁大人在看到女人的狼狽時神情顯然是滿意的。
而這滿意無意外的刺痛了許雅蘭的雙眼。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床上的人陰仄仄的開口:“寒飛揚,你以為你贏了嗎?”森冷的語線之中帶著一絲意義不明。
挑眉,不屑的掃了眼此時此刻還在口出狂言白日做夢的女人。寒飛揚有些失望。“光是口頭革命派有什麼用?你說的BOSS如果真那麼偉大,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行動?顯然,許堂主,你被放棄了”攤著雙手,口中吐出的是打破人希望的最殘忍話語。
利用別人的弱點加以打擊,總裁大人做起來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許雅蘭的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一抹僵硬。但是,那抹僵硬並沒有維持太久。臉上重新戴上笑容,這一刻,她的神情可以說輕鬆的。“寒總真的認為我被放棄了麼?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如何?”
“打賭?不,不。”搖了兩下頭,總裁大人完全不掩飾自己的無趣。“一,你沒有這個資格。二,我沒你這麼無聊。”
“你”許雅蘭氣結。這個男人未免太難搞定!不過,能將那偌大的飛揚集團經營到現在這樣的規模,寒飛揚不難搞定才是一件怪事!深呼吸了口氣,胸口上的痛楚到現在都沒有消失,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一個星期,她受的折磨真的是不少!想到這裡,心中殺意更甚。但!還是隻能笑!
“寒總說的是,我如今乃是階下囚,自然沒有和主人打賭的資格。”退了一步,主動示弱,許雅蘭定定的望著對方。
寒飛揚略感興趣的揚揚眉,但鐵石心腸的他在商場上打滾這麼多年之後早就已經是軟硬不吃!於是,不為所動的聳了聳肩,做出遺憾狀。“許堂主,事實上我深夜前來就是想聽點有價值的東西的。養著一個閒人倒也不是養不起,不過嘛,許堂主你也知道,現在物價上漲,什麼都鬼。最重要的是,裝著一顆不定時炸彈在身邊卻半點利用價值都沒有這隻能顯示炸彈主人的無能唔我們給許堂主安排了更好的去處想聽聽是哪兒嗎?”
總裁大人笑得猶如孩子般惡劣,不懷好意的掃視著女人玲瓏有致的嬌軀,侵略的目光赤|裸|裸的。
許雅蘭被對方看的頭皮一陣發麻,聽著對方的話更覺得沒有好事。如果只是用刑她不認為自己堅持不住。但倘若是更陰損的招數咬了咬唇,勉強讓自己不露出膽怯之意。故作鎮定的詢問:“什麼地方?”
“天堂”笑眯眯的,寒飛揚給出答案。
聽著這個答案許雅蘭先是愣了愣,殺了她?這是折磨的好方法嗎?不,顯然不是。要一個人不好過,吶吶自然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為最。天堂寒飛揚才不會這樣好心!
臉色一陣陰晴不定,許雅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