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題卻更加偏重於事業。
“彥林,你這往七廠拉油的活怎麼樣,能長遠嗎?明年有什麼變動嗎?”方海波知道邱爸這半年靠著這個活給家裡賺了不少錢,借自己家的兩萬塊,他出車兩個月後就還他們了,可想而知,邱家現在的收入實在不少。
邱爸被問到這個問題沒有馬上回答,臉上的笑容也稍微的淡了些,回答道:“這個不好說,吳濤那裡到是沒有什麼訊息,就是讓我安心的幹,但是我和七廠的那些人也有了些交情,他們可是傳等明年四月份的時候,這個活可能就完事了。”邱爸現在經常在外面跑車,人也變的圓滑了很多,到了交下了幾個比較好的朋友。
“那怎麼辦,是不是得在煉油廠那在重新找活啊。”方海波皺眉的問道,他們這樣居家的男人,不想經歷風浪,就想著穩定最好。
“要是沒有這活之後,肯定要再去煉油廠找活的,不過有個兄弟說過兩天要帶我去認識個大人物,只要能跟他搭上線,以後就不愁沒有活。”
方海波聽他這麼說,就放心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不是他了解的領域,他知道的也不多,幫不上忙。
就在邱家和方家其樂融融的吃著年夜飯的時候,邱彥森家卻還是冷鍋冷灶的。
“這日子沒法過了,還讓不讓人活了啊,你個王八蛋,你是想害死我們娘幾個啊。”張翠蘭坐到炕上摟著小兒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罵著蹲在牆根的邱彥森。
“我、我不是也沒想到嗎。”邱彥森也愁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