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將來留著跑路用。”
齊越笑罵:“儘想著什麼跑路,若是你將來敢把我一人扔下,自己離開,被我抓到的話,你看我怎麼罰你!”
凌宇洛奇道:“怎麼罰我?”呵呵,直覺想起那滿清十大酷刑。
齊越哼了一聲,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眸中光芒閃動,似笑非笑。
這個傢伙,成天打啞謎,若是費盡心思去猜,才真是中了他的道兒!
“隨你怎麼罰”凌宇洛哀嘆一聲,道:“我只想知道,我要待到什麼時候,才能重見天日?”
“再忍耐些時日,這段日子你必須留在皇宮中,半步不離,我這寢宮外圍當年曾被高人設下奇陣,如今陣門已被我開啟,任何人都無法擅自進入。”齊越收斂笑容,正色道,“等到祭天大典結束,齊愈大權在握,我們便是有恃無恐,屆時你的傷也好了,當然就恢復自由了。”
一切都被他安排得天衣無縫,她還能說什麼,也只能照辦,安心養傷,不想其他。
在這凝夕宮一住,便是半月已過。
除齊越本人之外,能自由進出這間寢室的,就只有那個小宮女荷葉,因為設定奇陣的原因,荷葉和所需事物每回也是由他本人帶進來,不得不令人嘆息,齊越對她的保護,可真算上是滴水不漏,費盡心思。
越是小心謹慎,也越是說明,外面的情況是無法想象的嚴峻。
他們兄弟共同禦敵,她卻是躺在這裡,半點忙都幫不上,實在有些氣悶。
荷葉很是乖巧懂事,將她照顧得很好,這個沒有心機的小丫頭,被她循循善誘,逐一指導之後,居然也能在這凝夕宮中幫著打聽一點訊息了。
“昨日清晨出了一件大事,皇上在起身之時突然昏迷不醒,太醫院的御醫們急得不得了”荷葉一邊給她梳頭,一邊隨意說道。
“具體怎麼回事?給我說說。”凌宇洛蹙眉,離那祭天大典時日不多,在節骨眼上,出這樣的事情,只怕不是一個好兆頭,那老皇帝在不久前的壽宴上尚是神采奕奕,絲毫不見病狀,這回昏迷,倒是來得有些蹊蹺。
荷葉想了想,將聽得的情況大致說了下,凌宇洛聽她所言,有些像是中風的症狀,但是也不能確定。
沉思一陣,又問道:“還有什麼新鮮事情沒有,都說來聽聽吧。”
荷葉搖頭道:“都是些瑣碎小事,怕小姐不愛聽。”
凌宇洛擺手道:“就是小事,也說給我聽聽,我在這裡與世隔絕,都悶壞了。”
“是,小姐。”荷葉得令,絮絮叨叨訴說起來,無非是這個宮女被主子打了,哪個太監賭錢輸了,某某妃嬪的寵物貓兒生崽了,某某美人養的蘭花開了又敗了
直把凌宇洛聽得啼笑皆非,這個偌大的皇宮,雞毛蒜皮的事情還真不少!
荷葉見她沒有出聲,繼續講著,講得眉飛色舞,聽的人卻是哈欠連連,眼淚汪汪,正要揮手叫停,忽然聽得一句什麼被調回楚京,頓時精神一振,問道:“重新說下,誰被調回楚京?”
荷葉道:“是七公主宮中的彩蝶姐姐,她大哥一直駐守邊境,近日忽然回了京郊,捎信來想見她一面,但是她跟著七公主去了皇后娘娘宮中,哪裡敢隨意出宮去”
凌宇洛蹙眉問道:“她大哥是個什麼官職?”
荷葉搖頭:“奴婢不知道,彩蝶姐姐說她大哥射箭很厲害,百發百中。”
神箭手?精銳部隊?從邊境調回楚京近郊?
越想越是心驚,面色一整,肅然道:“這事還有誰知道?”
荷葉被她神情嚇了一跳,不迭道:“彩蝶姐姐就只是跟奴婢說了下;其他人她都信不過,不敢告訴。奴婢聽了也就聽了,也只有在小姐面前,才敢說出來。”
凌宇洛輕輕點頭,想了一下,從頭上隨意拔下一支金釵,遞了過去:“你拿著,這件事情必須守口如瓶,爛在腹中,不能再讓他人知道。”
荷葉沒有接,只行禮道:“小姐吩咐,奴婢一定照做,這事分內之事,殿下送給小姐的首飾,奴婢哪裡敢要。”
凌宇洛笑道:“這有什麼,以後也別小姐來奴婢去的,我把你當妹子,你也把我當姐姐吧,至於這些首飾,你也別推辭,只當是給你將來攢的嫁妝。”說著,拉過她的手來,硬是將金釵塞進她掌中。
荷葉輕輕推了下,沒有掙脫,又怕牽動到她的傷處,只得收下,連連謝恩。
直到夜色降臨,才見齊越面色疲憊,推門進來,看到兩人的動作,眼睛一亮,笑道:“我若是早回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