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托起那箱蓋,往上一抬,隨意一瞥,不由得嘩的一聲驚呼。
只見箱子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玩意,晶瑩的玉冠,光潔的象牙梳,精巧的香囊,華美的披風,甚至是金葉明珠,綾羅綢緞,整整小半箱,五光十色,絢爛耀目。
“呃。。。。。。這些。。。。。。哪裡來的。。。。。。”凌宇洛見狀愕然,就是以她外行人的眼光,都是不難看出,這箱子裡的東西件件價值不菲,頗有來頭。
“還不是你那些好師兄們這兩年來派人給你送來的,雖然送信的人說了,這些是送給師父和徒弟,但是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這糟老頭子怎麼用得上,擺明了是送給你一人的!哼哼,這幫臭小子。。。。。。”
凌宇洛聽得那咒罵聲,不禁啞然失笑,手指在箱子裡一陣撥拉,無意中竟在箱底翻出幾封書信來,一看信封上那收信之人,都是署的自己的名字,這師父,居然將他們的書信也一齊扣下了,真是,自己還一直在想這幾人下山之後就是音訊全無,沒有隻言片語傳回來,哪知竟是這師父從中作梗。。。。。。
“怕你看了這些東西練功分心,為你著想,先行暫扣了,幾人都有送東西來,時間已久,也就記不起誰是誰送的,盡數混在一起了。。。。。。”
凌宇洛沒有作聲,將那些書信一一拆開,迅速瀏覽了一遍。
這其中,以紀雲嵐的信為最多,共有四封;其次是泰易之,有三封;齊越和顏青各有一封。
紀雲嵐在信中又一次提到玉佩的事情,只說是已經稟明父母,全家歡喜,期盼早日團聚,並叮囑她好好在山上待著,等她十七歲的時候,就派人前來接他去楚京,擇日完婚。
泰易之的信就比較簡單,說他一直學習經商,有了長足進步,希望她也跟著師父好好學習,切莫惹師父生氣責罰。
顏青的信也簡單,寥寥數語,說他很好,小翔也表現不錯,叫她無須擔心。
只齊越的信最輕,一個字都沒有,一張白紙之上,獨獨畫了一隻小巧殷紅的果實,依稀是那草莓的模樣,奇怪,他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是要提醒她,他曾經為她採摘過後山的莓子,要她時時記住這一好處嗎,這冰山的心思,真是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