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蘇婷抱著聶雲不依不饒,嘟著嘴:“你快吻我。”
這個時候在一邊看著的蘇晴、蘇靜宜、蘇雪三姐妹不樂意了。只見蘇雪這個無賴走來拍了拍蘇婷的肩膀,陰陽怪氣的說:“我說么妹,你當我們透明的嗎?”
蘇婷現在才想起來還有大姐她們在,不由得尷尬一笑:“不好意思啊,我忘了你們還在,下次一定注意。”
聶雲對這一幕搖頭一笑,看著蘇雪說:“小雪你別欺負婷婷,昨天你不是纏了我一天嗎,現在婷婷才我和待幾分鐘,你就這樣,不合適吧?”
“什麼?”蘇婷一愣,繼而鬱悶的看向三姐:“三姐你怎麼能這樣,雲哥先來找你們就很不錯了,現在才來找我,我很受委屈,雲哥偏心”
你媽是你爸的,五碗水真端不平啊!
“不是婷婷,雲哥真沒有偏心,你們都是我的唯一,之所以現在才來找”
“好了,不要吵了。”蘇晴打斷了聶雲的話,看向蘇婷:“那個婷婷,你趕緊去你們院長那裡辭職,然後我們好離開。”
“辭職?去哪兒?”蘇婷不解。
“你這傻丫頭,我們當然回家了,現在這王八蛋回來了,你不願意跟著他?我告訴你,我們可不會讓他來你這裡陪你。”
一聽這話,蘇婷臉色一變,趕緊急著說“誰說我不回去了,我這就去辭職,你們等我,雲哥你千萬要等我——”
不一會兒辭完職的蘇婷收拾東西,與大姐、二姐、三姐,聶雲一起離開了這生活了一年的小鎮,一路上都是這家人的歡聲笑語。
“婷婷,先前你不是說不嫁嗎?現在怎麼跟著我們了?”
“你們騙我,我說非雲哥不嫁,你們又沒有說是雲哥。”
“那你現在嫁不嫁?”聶雲笑著打趣。
“我嫁,當然嫁了,雲哥,你趕緊娶我,我給你生個大胖小子。”
蘇雪也不甘示弱:“我也要生,我要生個龍鳳胎。”
“對了聶雲,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啊?”蘇靜宜詢問。
“我們要響應國家號召,生男生女都一樣,只要是我聶家的苗,不管你們生男生女,都給我生,有多少生多少,你們當家人我不缺奶粉錢。”
“哇,要是這樣的話,我們一年生一個,運氣好還是雙胞胎、或者多胞胎,這樣我們幾姐妹一年下來就好幾個,如果連續生個二十年,那是什麼概念?”
“肯定上百個子女了,那時候我們的孩子又長大了,他們開始生兒育女,又是一大家人,你說哪得多少人啊?得多少開支啊?”
聽著的聶雲早就懵了,不由得眼觀天空,掐指一算,赫然一驚,暗語:我擦,我聶家這是要繁榮昌盛了啊!
殺手生涯結束
愛太深,她曾為誰痴狂?
情太真,又為誰的愛寒傷?
寒夜的風將她那顆心無情撕碎,倉皇的腳步漫於大街,手中銀色小酒壺不曾離手,不醉不歸與黑夜溶為一體
璀璨繁星,皓月之下。
她如一枚藍色妖姬孤傲綻放於城市最高建築邊緣,她的眼是這般冰冷,她的世界是這般黑暗!
空氣中有著血腥味,細看之,她身後早已是殘肢鋪地,鮮血橫流,一具接一具冰冷的死屍在那裡安睡。
“你在天上看著我,是嗎?”
她默默的仰著頭,望著天之繁星皓月:“看到我如今模樣,你是不是很心痛,很憤怒呢?”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她笑著,她仰天瘋狂般笑著。
明明這是一個沒有雨的夜,為何在夜風中有著雨滴,那是什麼?是她的淚嗎?
一個人如幽靈徘徊在無人的街,就如落葉被風誘惑著找不到家,只有一直尋找目標,只有殺戮才能填補她心中的無助與空白,也只有殺戮才能刺激她早已停止的心跳。
月黑風高殺人夜,千精萬蟲衝鋒時!
五星級大酒店,凌晨的夜所有人都已熟睡,監控室裡的保安也因凌晨的到來有了睏意,也正是他的睏意讓他錯過了畫面中一閃而過的黑影。
一條鋪著紅毯的過道,一雙穿著藍色高跟皮靴的腳,一步一步踏著紅毯來到了“402”房門外。戴著皮手套的手拿著房門卡,開啟了房門,輕手輕腳走了進去。
屋裡一片漆黑,空氣中透著刺激心跳的緊張,五枚飛針在她手裡隨時準備聽候主人的差遣。她那冰冷且能看透黑暗的雙眸在漆黑的屋子轉動,靈敏的雙耳傾聽一切動靜,漸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