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對於這些我若塵不反駁,因為我自己知道我所追求的是什麼,我為了月兒可以與天下人為敵,就像和你一樣,你是我的兄弟,我願意與你一起對抗神控以及各大組織,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我只在乎我所在乎的人。可是你,你卻因為什麼狗屁的仇,放棄你所愛的人,放棄你自己的生命,你值得嗎?不管多大的仇那只是在昨天,可是你仇都沒有報你就這樣放棄你自己,你他媽太不是東西,你不配得到蘇家姐妹的感情,因為你太他媽自私,太他媽殘忍——”
站在一邊的罰獄之主,聽著若塵的話,不由得搖頭一嘆,看著若塵的背影:“願意加入我罰獄嗎?”
這話使得帶人進來的無風聽見了,先是一愣,接著看了一眼蹲在聶雲旁邊的若塵,什麼都沒有說,就帶著人把葛行天的屍體架著朝石門方向拖走。
“什麼?”若塵轉臉看著罰獄之主。
然而罰獄之主還沒有說話,就聽見水中月急道:“獄主,別讓那妖僧脫離你的視線,他有九死之——”
“啊——”
水中月口中的身字還沒有出口,那道通向石山外面的通道內,就響起了慘叫之聲。
此時獄主眉頭緊鄒,雙眼都快要冒出火,轉身就朝石門方向走,可剛走兩步就停了下來,因為還有一件事還沒有處理,所以暫時不能走。當即望著水中月:“那妖人已被我重傷,逃不出外面大批高手的重圍,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出去攔截。畢竟你瞭解他,而且你的水能可以剋制這妖人的一些秘術。”
“我恨不得扒他的皮,可是我要走了,這裡的溫度誰來平衡?”水中月急道。
“現在不是妖人逆天開陣的時候,所以火源本能不會躁動,你只要把水源本能放在這裡,那麼水火不容的現象自然就會發生,也就能平衡這裡的溫度。而且我交給你的藍淚有著與水源本能同樣的力量,我想它能幫助你對付妖人。”
水中月握著手中的藍淚,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因為那妖人是自己的殺父仇人。當即對著獄主點了一下頭,看了一眼若塵,起身就朝石門方向撲去,嘴裡還厲喝:“妖人——”
水中月一走,石室內就剩下了若塵與罰獄之主,以及那死去的聶雲。只見若塵眉宇緊鎖,目光望著罰獄之主,試著問:“你為什麼不去?”
罰獄之主淡然的看著若塵:“還有事等著我做。”
“有什麼事能比剿滅妖人重要?”若塵越來越覺得這罰獄之主不尋常,透露著詭異。
“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獄主說話間,看了一眼插在石壁上的槍,沉聲道:“弒風,好多年不見它了。去吧,拿著你的弒風幫助你的月兒去殺那妖人。”
獄主的話輕描淡寫,可是卻讓若塵大驚,指著插在石壁上的槍,驚愕的望著獄主:“你你怎麼知道它叫弒風?要知道我從來沒有和誰說起過它的名字。”
“我會告訴你的,不過不是現在。”獄主沉了一口氣:“出去吧,別打擾我做事!”說話間身如幻影在石室中抓住了若塵,然後又把他的兵器從石壁中拔出,扔出了這個石室。
扔出石室的剎那,獄主對著外面下了一道命令:“罰獄者聽令,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任何人進入,違者殺無赦!”
此時此刻,石室之中。火源本能安靜的在石臺之上跳動,距離五米遠的水源本能也相安無事的懸在鐵盒之上。然而這裡面卻只有一個活人,那就是罰獄之主。
“你與我年輕時很像,處處為他人著想,以為自己做的就是對的。可卻不知道固執己見有時候不但成全不了別人,還會傷到自己。”罰獄之主邊說邊走向聶雲。
“人有兩隻眼睛,智慧是其中一隻,慈悲是另一隻。當我們過度鍾情時,一隻眼瞎了,因為鍾情使我們痴。當我們生起懷恨時,另一隻眼睛瞎了,因為懷恨使我們嗔。一個愛恨強烈的人,兩隻眼就會處於半盲狀態。以至於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唯一能信任的是心,是你那顆分清是非的心。”
獄主扶起聶雲,給他擺好了一個盤坐的姿勢,淡然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我知道你能聽見我說話,只是你開不了口,睜不了眼。因為你身體中存在著天地奇能,你沒有控制它們,讓它們控制了你,你有的只是意識。我知道你現在的症狀,是原妖僧第一次逆天之時,就是選的我。”
“你不接受我救你,是覺得我殺了我的恩師殺人王,也就是你的師公。對於這一點,我不否認,因為師父的確是死在我韓封的劍下——”獄主說到這裡,眼神變得莫名的惆悵。
“那妖僧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