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1 / 4)

盆地就象一個圓,我們可悲的思緒,始終逃不出這個圈。郵箱好久已未開啟,QQ似乎已經廢棄,唯一能用的只有手機。我們缺少自然的風。思念開始冒汗。死亡在向你招手。那個世界沒有風。

沒有風的日子誰當信使?

溫雪玉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來了,也不說話,只是將身子坐起。小保姆急忙招呼我坐下,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進自己的屋裡去了。我將玫瑰插好,然後坐在溫雪玉旁邊的沙發上看她。她的臉色依然很蒼白,因為化療,頭髮已經變得有些稀疏,可她的美麗、她的高潔依然駐留在臉龐,她的優雅、她的芬芳依然籠罩在身旁。我走過去挨著她,將她的手抓在我的手上,輕輕地摩梭。她依然不說話。至從查出病後,溫雪玉的性格似乎有些改變,最外在的表現就是對我十分冷淡。

有時候我也非常猶豫,我弄不清楚是不是我給她帶來了厄運。按照中國傳統文化的說法,男女之間的命運有相生相剋的關係,相生者夫榮妻貴,相剋者夫榮妻病。我與溫雪玉雖不是夫妻,我也未見有什麼榮耀,但真把不準是不是我影響了她的身體。我是不是應該離開她?我不止一次地問過我自己。可要我離開溫雪玉,這又是多麼的強人所難呀。

“最近身體感覺怎麼樣?”

我忍不住問道。

溫雪玉不動聲色地反問:“能怎麼樣?”

“如果感覺不好就告訴我呀。”

“告訴你又能怎麼樣?”

“好,好,好,不能怎麼樣。我沒本事,我沒能耐。”

“你要有本事就不是曠山峰了,你就能得諾貝爾醫學獎了。”

溫雪玉說著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

“那你別寫我,我要用愛情的力量治好你的病,到時候說不定還真得個諾貝爾醫學獎什麼的嘞。”

“你就會耍貧嘴。”

“我在你心中的印象就這麼差呀。”

我說,“既然你對我沒什麼好印象,我只好破罐子破摔。告訴你吧,我不僅貧而且還癩,今晚我不走了。”

溫雪玉不說話。本以為她會說,小保姆在,不行。她的默許多少讓我有點感動。

那一晚,在床上我盡情地撫摸她,親吻她。撫摸她的脖子,撫摸她的傷口。親吻她的全身,親吻她的每一個角落。 溫雪玉也是盡情地迎合著我。可理智告訴我,她剛做了手術,我不能。溫雪玉發現了我的壓抑,她就用手,然後用嘴。我說,雪玉,行了,別難為你了。她說,不難為,我願意。我將她拉起,說,我對你的感情是真摯的,我不在乎有些事,只要你不討厭我,只要你不趕我走,只要我能親到你,只要我能跟你在一起,就足夠了。溫雪玉不說話,獨自哭泣,眼淚滑落在我的手臂。我將她的眼淚擦掉,然後給她講一些有趣的事情,然後我們慢慢地睡去。

這是一個無性的夜晚,但這同樣是一個幸福的夜晚——nul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簡梅青春的山峰(上)

應該是喝的不多的,怎麼感覺這麼差啊。

疲勞、失意、絕望、頹廢,用這些來形容我一點都不過分。人是要有點精神的,當沒有精神以後,他就是一堆行屍走肉。那晚的我,就是行屍走肉。

幸好有簡梅,要不然真不知道怎麼回家。

我也不知道簡梅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我弄回家的。

我的家說是家,其實早就沒有家的樣子了。在簡梅進來之前,已經有N年沒有女人味了。我不想進這個家, 我不想這裡有女人味,因為它容易讓我聯想到李小曼的歇斯底里。

可今天不一樣,我嗅到了一種別樣的清新的帶著蘭香的女人味。我有一種久違的衝動。

這種頹廢之下的衝動,喚醒了我沉睡了多年的身體本質本性和本能。

簡梅把我躺放在沙發上以後,我說:“謝謝你,小簡。你回吧,我,我沒事了。”

簡梅說:“話都說不清楚,還說沒事。”

我說:“睡一覺就沒,沒事了。你回吧。”

“為什麼老趕我走呢?”

簡梅話語中有點調皮。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

我把這兩句話說得很清楚。

“是不是孤男寡女哦,會不會藏著個情人,害怕我抓你的現行?”

因為醉意朦朧,簡梅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很美麗。長期的合作,默默的關心,她的善良和勇敢一下子浮現在了眼前。平時我都壓抑著自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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