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習海急了:“你這什麼話呢,難道蘇局還成敵人不成。”
“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領導,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簡梅說。
張思峻哈哈一笑:“聽著很耳熟,但不無道理。”
我心裡想, “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領導,更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應該不僅僅是簡氏名言,嘴上說:“好了,好了,我們還是想想下一步怎麼辦吧。”
想了一想,我又說:“白健全的案子我們是不是應該介入得更深一點。”
“似乎有聯絡,似乎又沒聯絡。”
簡梅說。
“應該是聯絡越來越大。”
我說,“下一步杜習海把主要精力用到白健全案子上來。”
“那曠山峰呢,就不管了?”
杜習海問。
“要管,當然要管。簡梅來接替你管。分工是相對的,哪邊有情況,人力向哪邊集中。”
我的話還未說完,手機便響了。我一看,是一個“朋友”打來的,便走出辦公室,來到過道。
“有情況向你反映。”
“重要嗎?”
“很重要。”
“那你說吧,我身邊沒有人。”
“不,我要當面向你反映。”
我想了一想,這個“朋友”是我前幾年發展的,他從特種部隊復員,被“立仁“集團招募,現在是陰立仁的外圍保鏢,不是最貼身、更不是最貼心的。我們因為一次偶然機會認識,他流露出對“立仁集團”胡作非為的不滿,我們成為“朋友”平時我基本不使用他,今天他主動聯絡我,肯定有重大情況。
“那好吧,半個小時後,我們在老地方見面。”
“行,不見不散。”——
正文 第三十章 果毅和P3(下)
我回到辦公室,對杜習海等幾個說,我家裡有點急事,需要馬上處理一下,讓他們在辦公室待命。
然後,我驅車來到J市城東南面的一個魚塘,從後備箱拿出漁具,開始了我的垂釣。來不及準備魚餌,但我的樣子還是很像。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約摸一刻鐘的時候,“朋友”來了。他是打的到魚塘邊上,然後走路過來的。手裡依然拿著一副簡單的漁具。
“這麼急,有什麼情況?”
我問。
“是這樣的,今晚J市可能要出大事。”
他說。
“什麼大事?有那麼嚴重嗎?““有。也有可能是解決陰立仁德好機會。““有這麼嚴重啊,快說說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前幾天,陰立仁,具體講是陰立家派了兩個打手到曠山峰新開的咖啡館去收保護費,不僅沒收到,反而被繳械、侮辱。今天晚上6點,陰立仁在太陽大酒店請曠山峰吃飯。”
“請曠山峰吃飯?”
“對啊。我看見陰立業、陰立家還有幾個骨幹今天都在陰立仁處不停地開會、密謀,而且我們得到通知,要求下午5點前必須到公司。後來,我悄悄打聽,才知道今晚陰立仁要收拾曠山峰。”
“曠山峰答應去赴宴嗎?”
“應該是答應了。”
“哦,我知道了。你馬上離開,慢慢走到公路邊去打的。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拉你。今晚你還是按照立仁公司的安排,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其他的不要管。如果你露出破綻,被陰立仁發現什麼,一定要咬住,不能鬆口,並想法自行脫身。如果你被警察抓住,也不能暴露身份,我會想法讓你脫身。記住了嗎?”
“記住了。只是被陰立仁發現讓我想法自行脫身,可能有點難。”
“所以你要善於自我保護。安全第一。”
“如果我被陰立仁害了,會不會評為烈士?”
“這個,這個,得看你做出的貢獻。關鍵是要學會自我保護。”
“好吧。我走了。”
我遞給他一個信封,裡面是兩千塊錢。他接過往褲兜裡一塞,走了。
我突然又把他叫住。“這樣,考慮到最近情況比較複雜,你與我的聯絡可能會較多,以後你找我,使用另一個號碼。”
然後我讓他記住了我的另一個號碼。現代社會,一機雙卡的好處。這個號碼我從來沒有啟用過。
“另外,今後你的代號叫P3,特殊情況可以亮明代號。而且以後要對你建檔立案、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