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KTV量販的石老闆致詞。
儀式在不知不覺中結束,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人群便散了。
陰氏3兄弟帶著打手連招呼都不打就氣呼呼地走了。他們可能感到受了冷落,連個講話顯擺的機會都沒有。可是我能讓他們講話嗎?市民都知道他們是哪一路貨色,對他們再就恨之入骨,只是敢怒不敢言,如果群眾認為我們“奧運寶貝”咖啡屋與他們的關係過於緊密,以後誰還敢來我這裡喝咖啡?怎麼知奧運、想奧運、盼奧運?不邀請他們不行,因為前幾天陰立仁還幫我約了蘇副局長,邀請他們又冷落他們,這就是我的打算。說不定這樣對“奧運寶貝”的生意會有幫助呢!
估摸陰氏兄第該回到他們公司的時候,我拔通了陰立仁的手機:“立仁呀,怎麼坐都不坐一下,一眨眼就走了?”
“看見你的公司搞得那麼好我眼紅呀。”
陰立仁言不由衷地說,“另外,你那裡高朋滿座,那顧得上我喲。”
“立仁呀,我們是老戰友,照顧不周多多願諒。你們能參加我的開業慶典我是蓬壁生輝呀,要不咱們晚上找個地方坐一下?”
“你就別客氣了,你今天剛開業,還是好好做生意吧,發財了可別忘了我啊,就這樣吧。”
陰立仁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等我送完客人走進咖啡館時,發現包廂、雅坐、散坐都已基本坐滿了人,8。8折的優惠,加上很多人都想沾點喜氣,客人還能少得了?
沙依作為大堂經理,既管調拔人手又管收錢,忙得有章有法。溫莎目不斜視地彈著她的鋼琴,劉佳、梁娟娟等服務妹服務生跑前跑後,雖然有點亂,但大家的臉上都掛著歡快的笑容。
我第一次走進公司辦公室,沙胖子、王剛、李味都在裡面,大家見我進來,全體起立向我道喜:“恭喜首長,賀喜首長。”
我往老闆桌旁的老闆椅上一坐,示意大家坐下,然後說:“同喜,同喜。”
然後臉色下沉,“開頭太順了其實不見得就好。還是那句話,任何事物的發展都不可能一帆風順,我們要有這種心理準備。以後大家除了完成分配的任務外,沒事都來公司上班,我們也要進行考勤。”
“是,首長。”
李味這時站起來說:“首長,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這裡有沙依照看著呢,我們是不是找個地方樂一樂?”
“放屁,胡說。”
我一頓臭罵,“你都今天是我們公司開業的大喜日子,還能幹這些事嗎?幹這些事晦氣,會影響公司的生意。今天不要說找女人了,就是自己解決都不行,你們都給我記住了。”
哥幾個面面相覷,一個勁地點頭稱是。
“你們都蹲在這裡幹什麼,到各個部位看看啊。有什麼問題及時向我報告。”
沙胖子他們走後,屋子裡一下子清淨下來。
李果毅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呢?他們來幹什麼?為什麼又不聲不響地走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正文 第二十章 傳喚?不現實(上)
“當警察也太窩囊了,看到犯罪分子在那裡耀武揚威,我們卻無能為力。”
簡梅在發著牢騷。
杜習海說:“你怎麼知道他是犯罪分子?”
“我就知道。而且你們也知道。”
“證據呢?”
“證據,證據,我會找到證據的!”
“這不結了,你現在還沒有證據。公安機關執法要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刑事司法部門要做到職權由法定、有權必有責、用權受監督、違法受追究。”
“呵呵,”
張思峻接話道,“我們杜哥社會主義法制理念教育搞得紮實啊,都能背得下了。”
“去,去,去”
原來,那天一上班,我就讓大家集中精力想下一步怎麼辦。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大家似乎思維開闊了許多。
杜習海說,曠山峰這邊還得抓緊。他那天明顯在說謊,很容易就能抓住他的把柄。他的車是套牌車,這是他的薄弱環節。而且聽說他的周圍也有幾個小兄弟,說不定在他們身上可以找到突破口。
簡梅說,陰立家才是最大的嫌疑。曠山峰是在說謊,但他也就是一個社會油子,殺人的事不一定敢幹。相反,陰立家,陰氏家族這些年在J市幹了些什麼?你們能不知道?他們敢殺人,對吧?為什麼不從陰立家下手?杜習海說,關鍵是證據。
簡梅說,證據,證據,我會找到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