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蠻不講理,他們打我們,那是大家都看見的事情,還有為其狡辯,更要處分受害者,這還有沒有天理?”曉雨也發起了牢騷。
書記目光又落到了曉雨身上:“事情是怎麼回事,我們不知道查嗎,你瞎操什麼心。”
“哈哈,你也說髒話,你說‘操’字。而且你操前面還有一個‘瞎’子,‘瞎’和‘亂’的意思相差無幾,你的意思就是說‘亂操’了。”美佳一付氣死人不償命的樣子。周圍的人平時給那書記訓得狗血淋頭的多的是,現在聽美佳這麼說,邊是大笑,邊是起鬨道:“我們都聽見了,書記說‘亂操’,亂操可比放屁嚴重多了。”
何濤心中也暗暗發笑,他雖然知道校長書記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但此刻,他早有了對方這事的辦法了。
書記肺都快給氣爆了,切齒附心道:“你,你,我非給你紀大過不可。”“不會吧,我指出你的語言不對,你就處罰我,這好象沒道理喲。”美佳說道。
眾人又大笑了起來,大笑之餘,卻是暗為美佳捏了一把汗。
書記餘光看了看周圍眾人,又對美佳說道:“你現在去叫你班主任來。”“我們班主任現在忙的很,去叫了也不會來的。”曉雨幫腔道。
校長向書記使了個眼色,叫他不要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書記也只得強忍心中怒火,暫時不去理會美佳和曉雨。
“你為什麼要無故打傷他們。”書記又把目光轉向了何濤。“書記,你剛才耳朵聾了嗎,我都說過了,是他們先先動手的,我為了自衛,才打傷他們的。”
“你說自衛就是自衛了,誰允許你自衛的。”書記逼問道。周圍同學又笑了起來,因為那‘自衛’和‘自慰’的音調一樣,讓人聽起來總覺得有些不自然。
“喂,書記,你也太不講理了吧,他要打我,我當然要自衛了,這可是法律給我的權利。”
“就是,法律規定,誰都可以‘自慰’的。”旁邊一個男生吼了一聲,又引得轟一陣大笑。“不會吧,有兩這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需要‘自慰’。”又有人叫道。
“廢話少說,給我到行政處來。”書記實在給氣得不行了,打算把他叫到行政處去,好好給他一個處分。
“去就去了,美佳,曉雨,你們先回去吧,我倒想看看,他們能把我怎樣。”何濤一臉不肖。
“核桃,那你小心一點。”美佳說道。“濤哥哥,你不要太沖動了,他們那樣是經不起你湊的。”曉於也提醒道。
何濤點了點頭:“你們放心,我會沒事的,我也不會揍他們的。”
“我今天就要讓你有事,我還不信,你一個學生,敢和校領導較勁。”校長和書記心中都是如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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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濤和兩個校領導來到行政處,書記便把門關上了,對站在校長面前的何濤喝道:“你也太囂張了,是沒有把我們校領導放在眼裡嗎?”
何濤仄目看了一眼書記,道:“我眼裡是用來放眼球的,為什麼要放你?”
書記全身顫抖,怒拍桌子,吼道:“這樣的學生,不開除就不能嚴明紀律。”其實書記一半是因為心中的怒火,而另一半,卻是為了討好校長。何濤打傷了校長的愛子,校長不好為其出頭,書記就做個順水人情了。
“憑什麼開除我?”何濤索性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悠哉泱哉地哼起了小調。
連平時較能沉住氣的校長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道:“同學,你什麼態度?”
何濤笑笑道:“我對你們的態度不錯呀,我在唱歌給你們聽呢,好聽嗎。”
兩個領導都恨不得上前抽何濤幾個耳光,但那樣卻非校領導所為,他們心中惟想:“今天我不把你開出學籍,我誓不為人。”
“你是哪裡的學生,現在就打電話把你的家長叫來。”校長盡力剋制心中的怒火,不讓其發作出來。
“我是孤兒,沒有父母。”何濤說道。校長愣了愣,說道:“那你總該有親人吧,叫他來。”“有個乾爹,去美國了,回不來。”何濤應道。
“別和他多說。”書記目轉何濤道:“我宣佈,現在學校就開除你。”何濤一副無所畏的樣子,道:“開除就開除呀,不過我被開除後,嘴巴就會變大的,到時你們的秘密,我可不能保證不會亂說。”
校長和書記臉色皆是微變。“我們有什麼秘密?”何濤嘆了一口氣,說道:“城東天生路381—3,那裡住著一個三十歲的女子和一個七八歲的小孩,想必和校長大人你的關係不同尋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