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憐惜之情在徐傑心中尤然而生,他輕輕拿起陳珊珊的玉手,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徐傑自己也不知道,他這樣說是對是錯。看著美麗迷人的珊珊,徐傑突然想起曉雨來,一個和他一起長大的女孩,一個他現在都還苦苦思念的女孩,一個他今生也不知能不能再見一面的女孩。
陳珊珊心如蜂潤,她輕輕躺在徐傑懷裡,柔聲道:“我就知道,你是我能夠依託終生的人。”徐傑聽到這話,心中不自覺地劃過了一絲傷感,也生起了幾分內疚。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將懷裡的陳珊珊抱得更緊,哪怕他已經有五年多沒有抱過女孩子了,哪怕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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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南華大學後,徐傑來到體育管,向正在那裡訓練的籃球隊報道。籃球隊的人,他可是全認識的,因為他也是個籃球迷,只要有校隊的比賽,他從不錯過,所以他在見了自己的對友和教練時,都能叫出名字來。徐傑得了絕症的事情,隊里根本就沒人知道,所以教練和隊友見他回來,沒什麼驚奇。
徐傑找到教練,說道:“王教練,由於私人事情,我想搬到外面去住。”
那教練姓王,名欲強,大家一般都稱呼他王教練。王教練一聽這話,沒有任何思考就說道:“不行,籃球隊的隊友都是住在一起的,怎麼能分開,更別說這段關鍵的時間,再說了,你的球技本來就有缺陷,還想脫離集體,你要多和大家交流,多像大家學習。”王教練的話像機槍掃射。
其實這也不能怪王教練,學校籃球隊隊員必須在校裡住,這是學校規定了,大家住在一起,即方便管理,又可以相互交流切磋球技。現在徐傑提出般出去住,王教練當然不會打破這個先例。
徐傑心中暗罵:“你這個死老頭,老子不過就說了一句話,你卻說這麼多句。”他口上卻笑道:“教練,我反正是在隊裡住不下去了,不如我們講一個條件,你看如何。”
王教練第一次遇見隊員要和他講條件,到是有幾分好奇。“那你說說看,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到外面去住,明天的比賽我幫你贏下來,而且我保證我得分在二十以上,要是我做不到這兩點,我立刻回來,不過你必須得給我十分鐘以上的上場時間。”徐傑說得很嚴肅,不象是在說大話。
“哈哈,那傢伙這樣的大話居然也說得出口。”譏笑的是在一旁正在練球的李耀東,李耀東是隊裡打組織後衛的,他倒不是和徐傑有矛盾,而是他的死黨劉文龍和徐傑有矛盾,所以他就站在劉文龍那邊,找到機會就會諷刺徐傑。
“連主力都打不到,還要得二十分以上,我看他是瞌睡沒有睡醒,自己還是乖乖做我的替補吧。”劉文龍嘲笑道。劉文龍和徐傑打同一個位置,他球技雖然比徐傑好不了多少,可他有一米八九的個頭,而徐傑只有一米八,所以他和徐傑競爭起來,當然佔優了。劉文龍說了後,正在等徐傑反駁,他才更好譏笑,可這次他卻沒想到,徐傑就瞪了他一眼,就沒再理睬他。他卻看不懂了,要知道,以前他和徐傑可是死對頭,兩人常常來勁,一但劉文龍譏笑徐傑時,徐傑就會和他理論,兩人有一次還差點為鬥嘴打起架來。
王教練心頭也在笑:“平時每場比賽就能得五六分的人,還想得三十分,你當我是傻的嗎,我們實力本來就沒對手強,還讓你上二十分鐘的場,我們不輸才怪。”
南華大校籃球隊本來就不是很強,可這次卻憑著運氣,破記錄地打入了大學生CUBA聯賽十六強,成為本次大學生聯賽的最大黑馬,王教練雖然對明天的比賽沒有報多大的希望,但他至少不會去拿進八強的淘汰賽,去和一個球隊裡的替補隊員談一個荒謬至極的條件。
王教練說道:“你別我我開玩笑了,不准你出去住就是不准你出去住。”
徐傑心頭火了,沒好氣道:“我的條件大家都有利,你居然不答應,不幹拉倒。”徐傑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體育管,留下那個目瞪口呆的教練和一群議論紛紛的隊友。
第二回房東要漲房租
何濤開啟門,是房東太太,何濤笑問道:“廖大姐,有什麼事嗎?”
房東太太看了看何濤房那十幾平方米的小屋,說道:“何濤,你看現在水費漲了,電費也漲了,物價都提高了。還有就是現在在校外租房的同學也越來越多。”
何濤忙道:“慢慢,打住,打住,你說吧,你又想加多少的房租。”何濤當然早明白房東的意圖,他心中只得暗歎,現在的人真是現實。
“離校門遠的地方,這樣一間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