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承澣很驚訝言佳海會當面反駁他,不過聽到她有深愛的人之後才放下了那顆擔憂的心微笑著說:“言秘書,你話我也記住了!”
佳海很不明白於特助為什麼會無緣無故警告自己,警告自己之後還會微笑示人,這對她來講是一項嚴重的職場考驗,人生的第一課啊?學會怎麼去跟人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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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招誰惹誰了啊?怎麼這麼倒黴啊?”佳海此時坐在卡布基諾咖啡廳內的吧檯裡向好朋友兼晚班老闆發著牢騷。
阿諾已經知道佳海順利進曹氏上班了,心裡很是替她開心,也聽完她把於特助的話講給了她聽,沉思了一會兒安慰地說:“小海,其實你何必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呢?聽過就算了嘛,他或許也有理由啊!”
“阿諾,我知道這個理啊,可是你知不知道當他說我想要招惹總裁枉想當另一半的時候,你不知道我的心情有多糟糕啊,我覺得好委屈啊!”佳海難過得不言而喻了。
阿諾嘆了一口氣地說:“何必呢?只要你沒有想過就行了啊!不過,小海,你真的就沒有想過要好好地找個歸宿嗎?”
阿諾的話讓佳海保持了沉默盯著某個角落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裡:“歸宿?我的歸宿在哥那邊,我要等他回來!”
見小海沒了聲音阿諾看著她走神的神情不禁搖搖頭,知道她又在想那個她深愛的人了,於是試探性地問道:“小海,假如你的他沒有出現,你怎麼辦啊?”
“不會的!”聽到阿諾話的佳海連忙回神地反駁道。
“我只是說假如啊,真的有那麼一天呢?就算不會,他或許會回來,但他帶著另一半回來找你呢?到時候你該怎麼辦?必盡你們生活在家裡的模式是兄妹關係,不是嗎?”阿諾把自己的疑問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思考著阿諾的話佳海明白這種可能性佔了一半,是啊,十幾的時間改變了多少又誰能知曉,能不能回來兌現諾言還是一個未知數呢?想到這裡不禁自我安慰地說著:“就算那樣,我只好認了啊,只要他能幸福就足夠了,不是嗎?”
“這算哪門的幸福啊?他幸福了,那你呢?單戀了十幾年就這樣算了,你甘心嗎?”阿諾很不明白佳海的偉大的說辭。
“那能怎麼辦?人還是要往前看,還是要努力生活啊?這個地球不會少了誰而停止轉動的,也不會因為少了誰而活不下去的,不是嗎?反正活著才是最幸福的!”說著不再再會阿諾徑自跑到鋼琴的面前彈奏了下來!
悲傷的音樂緩緩響起,任誰都能聽得出此時彈奏樂曲的女孩心情很糟糕,很悲傷,很無助!
音樂能夠影響人的心情,原本有點吵雜的空氣一下子被這悲傷的音樂給沉澱得一聲不響。
咖啡廳裡的氣氛也因著彈琴人的心情而變化著,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一位穿著時髦的女士緊緊地鎖住了彈琴人的身影一眨也不眨地。
音樂隨著最後的收尾而畫下了一個圓滿的句號,而咖啡廳再過一個小時也即將打烊,店裡的客人也少得可憐起來,此時那位時髦女士在這冷清的咖啡裡也顯得過於突兀起來,正準備下臺休息的佳海看到了那位女士神情不自覺露出了微笑。
快步地跑到她的面前叫喊道:“言姨,你怎麼會來這裡啊!”
被稱呼為言姨的女士摘下墨鏡露出慈祥的眼神微笑著說:“當然是來找你的啊?聽說你晚上在這裡彈琴,所以就來這裡偷聽你彈曲嘍!”
“聽說?聽誰說啊?肯定是院長,對不對?”佳海興奮地猜測道。
“恩,除了院長我還能聽誰說呢?你真是越來越聰明瞭!”言迅如微笑著誇讚道。
被這一誇有點不好意思起來的佳海撒嬌地說:“唉喲,言姨你只會取笑我,我都快奔三的人了,你這樣講我覺得很不好意思耶!”
“是啊,佳海都二十五歲了,時間真是快啊!”言迅如感嘆地說著。
“不要感嘆了啦,言姨,你什麼時候回國的啊?怎麼沒打電話讓我去接機啊?”佳海不解地問道。
言迅如對佳海而言就像母親一樣的位置,當年意外地讓言迅如碰見她跟佳靜,還讓她們跟著她姓言,讓她有了身份而擺脫掉孤兒的身份,這些年來還資助著她們學習生活,對她而言她就是他們的家人,每年言迅如不管怎麼樣在佳海過生日的那一天會回來替她過生日,這讓她有了一種戀母情結,雖然表面上喊著她言姨,但在她心裡面其實已經喊過無數聲媽媽了!
“時間倉促,所以沒有來得及通知你,這不,沒待兩天我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