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所謂的豪門貴公子,到底是不是莊景玉他哥嘛。”
“行了行了,既然都這麼好奇,那我們待會兒就直接問一問莊景玉他本人嘛,呃”唐漢說到這裡哽了一下,神情忽然變得苦惱,“暈!我傻了!怎麼突然忘了莊景玉他”
另外兩個人均露出一副“總算你小子沒傻透,還剩了點兒悟性”的鄙視表情。
周雲飛一臉算計地說:“行啊,那你去問吧。我給你把要求放低點兒,也不指望莊景玉能老實回答出個什麼了,你只要能把那小子問得發出個聲兒隨便啥聲兒都好,哪怕是呃一聲,吱一聲,咳一聲勉強也行!那我就服了你。”
魏嘉聽得嘿嘿一笑,兩眼放光地在一旁煽風點火:“哈哈!真沒看出來啊,周雲飛你實在是太腹黑啦!這樣一來唐漢不就輸定了嗎。”
唐漢無語:“喂!們這對狼狽為奸的姦夫淫夫竟然算計我不是說好了咱仨是好基友的嗎!?你們倆鬧雙飛是咋回事兒啊!對不對得起老子啊!”
“喂,你入戲太深了吧。”
“對不起啊唐漢,我老媽還等著抱孫子的”
“你們都給老子滾!!!”
他們現在討論的,是莊景玉除了像機器狂一樣學習,和像修道士一樣生活之外,第三個,也是最最令人抓狂的地方。
莊景玉不是啞巴,可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他幾乎不會主動開口講話。
就算是被人問到什麼,他的回答也始終惜字如金。好像只要多說一個字,喉嚨就會疼似的。
這當然算不上什麼大毛病,只是未免有些影響團結。試想一個本可以四人共和諧的溫馨寢室,卻因為一個莊景玉而被弄得要鬧不敢鬧,要靜不願靜誰都不開心。
唐漢性子躁,有次被逼急了曾當著莊景玉的面大聲爆了句粗口:“我操!這是大學!你他媽在玩兒cosplay嗎?還真當自己是動畫片兒裡冷漠清高的男主角啊?“
那時候剛開學不過兩個星期,莊景玉的好還沒有機會體現出來,他們三人對這個陰氣沈沈的室友怨氣漸深,微詞頗多,因此當唐漢踢凳子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