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作為松鼠你已經很聰明瞭,偶爾不理解人類的彎彎繞繞也不能改變你是最聰明的松鼠這個事實。”
“”你知道嗎,你這話沒有任何安慰價值。堅信自己雖然披了松鼠皮,但核心靈魂依然屬人類的蔣芝覺得自己的玻璃心受到了衝擊。
蔣芝最近覺得有點焦躁,寢食難安,莫名地心慌,莫名地想做點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
難道蔣芝凝重,她的人生又要發生什麼重大變故了?嘖,她剛開始覺得當松鼠也挺不錯的,老天爺這是要玩死她嗎?
“發情期到了。”宋府醫師對憂慮自家松鼠最近食慾不振的宋翊如是說。
宋翊恍然,蔣芝默。
“吱吱想要什麼樣的雄性松鼠?”宋翊興高采烈地問,“乾脆我讓人每種都送一隻來,你任意挑,想挑幾隻挑幾隻。”
“”正在理解‘發情’是個什麼含義的蔣芝拋下宋翊,默默地鑽進了被窩。作為一個成年的人類女性,她能接受‘發情’這種事,但是,蔣芝覺得現在她需要多考慮一些問題,比如,先想清楚她的發情物件到底是松鼠還是人類,如果是前者,那挑戰的是她作為人的靈魂底線,而如果是後者,那挑戰的則是她作為松鼠的身體極限也許她應該立刻忘記這件事情。
宋翊沒有體諒蔣芝心中的矛盾,他以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精神真的找來了許多松鼠,蔣芝從中還辨認出自己初到這個世界時那樹林裡的鄰居
現在是發情期,松鼠的發情期,可不是蔣芝一隻松鼠的發情期,而是松鼠這個種群的發情期,蔣芝惡狠狠地瞪著宋翊:這廝把那麼多雄性松鼠弄到她這唯一一隻雌性松鼠面前,到底是想讓她建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