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寫手身份和現實身份混在一起,姜沛也就沒跟她當面探討過這個問題。至於以純屬幫忙的身份跟喵嗚嗷嗚談,他感覺作為單純的原作者與同人圖作者關係又沒必要說這些,於是便僅僅多查了查二十一世紀初的資料以保證自己的圖不犯常識性錯誤了。
好在喵嗚嗷嗚的文,時代特徵雖然鮮明,但設定卻都很簡單,讓姜沛不需要花太多時間去查閱資料——做圖本身需要的時間就更少了——而翻手的圖雖然複雜了些,但需要的資料他早已爛熟於心,不需要查閱。兩邊的總時間來說,基本相當,全部加起來則正好湊夠他工作間隙的放鬆時間,在大腦持續高速運轉一個工作階段後,做點無腦的體力活,剛好調節過來狀態,可以繼續下一階段的高速運轉。
不偏不倚,權當休息。這就是姜沛給兩人的文做配圖的態度,也是姜涵的觀察結果,更將是呈現在參與賭局下注眾人面前的結局——當然,苗可壓中了,這是第二多人下注的選項,最多人下注的是‘純屬幫忙會重點配合翻手’,佔了一半以上,純屬幫忙讓大部分人都賭輸了,‘賭一賭樂一樂’網站會感謝他的。
逆流發來私信,問喵嗚嗷嗚:“這篇溫馨文如何?我想聽聽直接促使了這篇文誕生的你的評價,我真沒想到你居然一句評都不留。”
首先,擔待不起您的功勞劃分;其次,我總共就看了首尾兩章——不信你查購買記錄——所以實在不敢妄加評論;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雖然您一再強調,但在下真不覺得這是一篇溫馨文,大神,你丫真的知道‘溫馨’是個什麼意思嗎?如此自信的詢問到底為哪般啊?
苗可非常地想要吐槽,但由於自己跟逆流不熟,而且感覺上這位大神也不像純屬幫忙和翻手那樣容易讓自己搭上思維頻率——類似於文科生與理科生的思維頻道不搭界——所以苗可只能辛苦忍耐,但又不想讓自己憋得內傷,於是她還是簡略地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我覺得不夠溫馨,我理解的溫馨文是能夠微笑著看完,看完後心裡暖洋洋的,絕對與流淚無關——不管是哪種意義的流淚。”
逆流許久都沒有回私信。
唔這代表著自己被拉黑了,還是,自己打擊到文藝青年了?苗可想了想,無所謂地開啟文件繼續碼字。
,章凌梅,女,開了一間租書店,不是以此為生,只是找點事做。不過,雖然說是做事,其實每天大部分時間也就是坐在租書店裡,捧著一杯茶看客人們選書而已。
大部分來她這個小店的客人都是附近學校的學生,租的書通常都是漫畫啦小說啦這種被家長及老師們認為嚴重有礙學習的洪水猛獸型別,隔段時間就會有客人哭喪著臉來跟她說書被沒收了。
每當這時章凌梅就會非常大度地安慰客人:“沒關係,我很快就會把你損失的那本重新購進的。”
嗯,為什麼她不跟客人談賠償?因為她直接沒收押金就好了啊。學生們在這方面都比較老實,一開始說好了折損書本就扣押金,便極少有真發生損失時反悔來鬧的。雖然這押金當賠償金的這麼一扣,往往就意味著這位同學接下來一個月沒j□j可看了。
嗯哼,j□j,在附近老師們看來,章凌梅這租書店裡的書全是j□j,除了耽誤學習便沒有任何作用。
“就算是裝樣子也放點學習輔助類的參考書、習題集啊。開在學校附近,她也好意思這麼置辦書的種類。”老師們譏諷道。
開什麼玩笑,參考書上不做筆記,習題集不把題目做完,你好意思說自己用過嗎?這一用就至少得按月算時間,租金比書價都貴了好嗎?更不要說,租書是不允許在書上塗寫的,用完後還乾乾淨淨的參考書、習題集?呵呵,章凌梅覺得著實沒有與老師們較真的必要,反正她也不做他們生意。開學校附近怎麼了,她的租書店手續俱全,還有後臺保證,誰也不能讓她挪地方。
章凌梅盯著那個女孩很久了。大部分進她租書店的客人都有明確的目標,哪怕是初次進來的,會抱有的疑問也僅是這租書店裡有哪些書以及要不要在這裡租書。但這個女孩不是,章凌梅感覺,這孩子是不知道面前的這些書有趣的地方在哪裡,她沒有判斷的依據。
章凌梅將茶杯捧高,悠緩的蒸汽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在模糊中她看著那女孩抽出一本漫畫,一頁一頁翻過,認真又遲疑。
章凌梅笑著放下茶杯,她知道那女孩的動作以及神情意味著什麼,很簡單,那女孩看不懂漫畫,她不知道每頁上那麼多格該從哪一格看起,也不知道那些對話到底該用什麼順序去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