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好的在這吃飯,是你武裝部的人跑了出來找事,現在出了問題
總之何文正頭痛得很,曹魏的壓力也是很大,好在這事現在連他都說不上話,有縣長何文正來處理,他到是暗暗抹了把汗。
何文正讓曹魏把受傷的人送到醫院,一面電話通知了張北辰,又要向蘇自堅瞭解事情的經過:“蘇總!這是”
面向蘇自堅的時候,他那張臉就跟苦瓜似的,那愁得死的心都有了。
蘇自堅把情況說了一遍,道:“何縣長!你們東方縣也太扯蛋了,你說說看,每一回我來了之後,怎地都有這麼多事的呢?”
何文正一陣盜汗,心想這也正是我想要說的話,你怎地先說了出來,你蘇大總經理每一回到東方縣,還不讓我回迴心驚肉跳,把事搞得我跳河的心都有了,還讓不讓人活了,他這心雖是愁苦,卻還不能表示出不快來,只是現在這事他真的連強笑都笑不出一丁半點,無奈地嘆道:“這要是別的事我何文正一手就拍板了,現在是有關縣武裝部,那是地方部隊上的事,這不歸我來管,真不好辦呀。”
“哼!不就一個縣武裝部的部長嘛,真就牛上天了不成,這事我也是不能再忍了,上次的事也就罷了,那知他們一而再三的來找我麻煩,這麼下去每回我來東方縣都出這樣的事,你說什麼時候是個頭呀?”蘇自堅一點都不客氣,他已是動了怒氣,語氣顯得憤憤不已。
何文正額頭上的汗水流個不停,就是蘇自堅沒大罵起來,他的心也是不好受了,聽了他這話,這心揪的,一時都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我到是要看一看,他一個縣武裝部長能把我怎樣了。”
何文正只感到一陣蛋痛,一臉愁苦,怔怔地就是說不出話來,上次也就把幾名警衛打了,這一次可不一樣,人人只怕落個殘疾都說不定,尤其是張北辰的兒子張高被湯水燙慘了,半邊頭髮也脫落,那張臉算是毀了,身上那也是多處燙得脫了層皮,到也不是不能治癒,不過這可是一件極費功夫的事兒,兒子出了這麼大的事,他張北辰這一次肯定是大發雷霆,不肯罷休了。
正當何文正與蘇自堅瞭解經過的時候,張北辰就趕到了,兒子的慘狀他是剛剛到醫院看了,那個慘真是叫得他心痛,所以就掏了把槍急匆匆的趕了過來,那傷自己兒子的人肯定是不能饒了他,老子一槍就斃了他。
其實張高傷成那樣,連話都說不出來,他也搞不清楚是誰傷了他兒子,只知縣公安局已經介入,這事是在一家大排檔裡發生的,當事人似乎還在那裡,所以他就趕了過來,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大膽,敢傷我張北辰的兒子,你是不想活了?
暫且不說傷自己兒子的事,單是敢出手來傷了縣武裝部的警衛,這事就搞得大了,非得軍方出面來解決不可。
也正因這事涉及到軍方,縣長何文正才一臉愁苦,這件事已經超出他的能力範圍,這要有個事時,他也是伸不出援助之手,這樣一來,駿豪公司在東方縣的投資豈不要擱淺了?
張北辰急急就趕了過來,大步流星邁入,迎著何文正吼道:“老何!到底是哪一個王八蛋傷了我兒子,又打傷了武裝部的警衛的?”
何文正一看他這樣子,那敢實說了出來,急忙勸道:“張部長,你先息一息怒,這事”
“你別費話了,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傷了我兒子,老子斃了那傢伙。”怒氣憤憤,他雙眼不禁就盯在蘇自堅的臉上,上次的事何文正一個電話勸解就完了,他就沒跟蘇自堅見過面,所以這時遇著蘇自堅也不知他是誰,不過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蘇自堅,眼中盡是質疑之意。
蘇自堅毫無懼意,迎著他的雙眼也是稍露冷笑之意。
何文正一見就嚇著了,這倆位要是幹了起來,只怕自己可勸不住了,急忙往倆人中間一站,道:“張部長”
這話還沒講完,張北辰就有所動作了。
須知以何文正的身份而言,也只有顧忌著自己一人而以,別的人他可沒那必要,他這不動還好,一動了後張北辰就猜到一定是眼前這位傷了他兒子了。
暴怒之下,立即就把佩在腰間的那支手槍掏了出來,伸前就指了過去。
雖說他也是練過的,畢竟年紀已大,況且以蘇自堅能把眾多警衛打得那麼慘的身手而言,自己這點微末這技還不夠他一拳下來,所以非得玩槍不可。
盛怒之下,殺心即起,便欲一槍就嘣了過去。
何文正大急,叫道:“張部長。”
卻不曾想,也就在這個時候,只見得蘇自堅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