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蘇自堅是幹什麼的也不用我多說了,身為好朋友吧我還是奉勸你一句,有時一些不是屬於自己的東西最好是不要觸撞,不然接下來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樣子,我就不多說什麼了。”
說罷,即轉身而去,石穩樹大聲叫喊他也沒停了下來,氣得石穩樹不住地大罵著。
這罵歸罵了,他不是笨人,也感到這事的嚴重性,自己成了廢人一個,任長青多半是不再鳥自己這閒人了,這是一個很蛋疼的事實,都成了殘廢再也幫不上他任長青任何事了,再沒那必要繼續糾纏著了。
他也是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事還沒完,蘇自堅話都放出來了,任長青屁都不放一個,換句話來說那就是如果不照著辦的話,接下來
現在他害怕了,渾身機靈靈地打著幾個寒噤,不僅是他,就是跟他躺在一起的幾位兄弟也是一臉恐懼之色。
那傢伙揍人一點都不手軟,那個狠辣連他們這些出來混的都自嘆不如。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論發生了什麼事,現在石穩樹欠呂雅公司的錢是一定要還的,不還的結果不言而喻,不容他石穩樹不害怕。
此時的石穩樹連從醫院直接跳下去的心都有了,被蘇自堅打成這樣子,意氣瘋發的時光早就不再,根本就不會有人搭理他,那些所謂的狗屁好友一個都不見了,就是來了一個賣奮強那也是為給蘇自堅捎話讓自己還錢。
你說這是什麼世道呀,俺的命怎地就這麼的苦逼了,不就玩一個女人嘛,以往玩的可是不少,那又怎會啥事了,偏偏就這麼一次。
終日打雁,這眼卻被叼住了。
第975章 來個集會吧!
石穩樹有種欲哭無淚之感,這事都叫自己遇上了,也算是命苦之極,現在能怎辦,這錢不還上怕是真過不了關了!
蘇自堅的厲害之處他算是見識到了,容不得他不怕,這背後嚷嚷也就算了,還真要跑到他蘇自堅面前的理論一番?
那還不是欠揍的呀!
他把守在門外的家人喚了進來,自己傷成這個樣子了,自然是不能親自去辦理轉賬手續,三天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的確能幹得很多事的。
只是這事有如十萬火急一般,容不得半點差池,下回蘇自堅到得自己面前時,再生出什麼樣的事來真不敢想像,他算是徹底的怕了。
省公安廳裡。
任長青坐在他的辦公室裡,兩根手指夾著一隻香菸,菸灰已是老長了,顯是然想問題時間過久忘了抽,以致如此。
任長青神情陰沉,兩眼放射出一抹寒光,嘴角微翹,那極其歹毒的冷笑之色顯上眉梢,冷冷地說道:“蘇自堅!你最好是不要讓我抓到你的把柄,到時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著話,忽地覺得兩根手指一痛,登時把他嚇了一跳,急忙站立而起,還吃痛地叫了一聲,甩手間才記起是那隻香菸燒燙到了手。
“媽的!連只煙也要跟我過不去。”離開了座位上前,一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把地上那隻香菸給踩滅了。
他這麼狠勁有如是他對著仇家猛踹上一腳,要把仇人踹死了一般用力。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前走進了一人,他愕然地看著任長青,不解地問道:“任廳長!你這是”
任長青神情有些尷尬:“沒事!”接著問道:“孔廳有什麼事呀?”
這進來的正是孔不道,雖說他任長青是正廳,然孔不道怎說也是上一任正廳吧,現在雖說沒竟爭過他任長青,然人家也是掛著正廳級的人,除了正面衝突之外,平時還是不能給他什麼不好的臉色看。
“是這樣的,我接到線報稱,有家酒店遭人打砸,老闆也受了傷住院,這人據說人際關係很是牛得很,在咱省裡那可是橫著走的,下面的那些兄弟們對於這樣的人可不敢得罪呀,所以我來問問任廳你看這樣的事該怎辦?”
孔不道此舉無疑是要他任長青的好看了,所謂的酒店遭人打砸,那不就是石穩樹在自家酒店裡被蘇自堅打慘了一事,自己與石穩樹的關係雖說保密工作做得雖好,想必也是瞞他孔不道不過。
在這省城裡的官員們,又有哪一個不是暗中掛靠著名字罩著一家店面,以便坐收利益,這樣活動了起來也好有個經費,既便是他孔不道吧,那也是有著兩家關係特好的酒店,這事他還是知道的。
這石穩樹出了這樣的事,按說就算是立了案,那也是由刑事組將案情彙報了上來,他任長青根據案情的嚴重性來定性,廳裡將以何種級別來偵破此案件,不論怎說也是輪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