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的一個大動作,自然是引起了正在用餐的人圍觀了,雖說不是用餐高峰期,卻也是好幾批人在看了,都不住地指指點點,皆是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郝鳳怡一見,這眉頭不禁就黑了起來,這好好的用餐,也聊得正開心,這貨怎就這麼不知趣來打攪了?
雖說她也不是個愛惹禍的人,這無端的被他人把事惹到自己身上來,心中那氣就不順了。
何況那張椅子翻倒後,直接就撞在了餐桌上,就把倆人用餐的飯菜也撞灑了出來,像這種高階的地方,鬧出這樣的事來真不多見,而作為高階客人飯菜弄成這樣,那是不可能再接著用餐了。
郝鳳怡這可就來氣了,隨手拿起那個裝茶的茶壺就朝他身上砸落,當然了,她只是氣憤之下為了發洩才出的手,並沒用上多大的力氣,那茶壺砸在他的身上並沒砸破了,反倒是掉落到地上的時候才破碎了。
而那傢伙身上也被茶水淋溼了。
只是這麼一來,那傢伙就不幹了,他爬了起來瞪著郝鳳怡就氣憤開了:“操!你誰呀,幹嘛拿茶壺砸老子了。”
他氣憤之下,掄起拳頭來就向郝鳳怡衝了上去,這貨的酒風雖說不怎地,然一看他的動作就知是練過的,這氣怒之下拳頭上就顯得有道力了。
不過郝鳳怡是誰呀,她不僅是混白,也還是混黑的,一身沒那過人的功夫不怎地怎能服眾了,這中年男子雖說功夫不錯,與她比了起來仍是有差距的,再就是他醉酒後那是破綻百出,郝鳳怡冷笑了一聲,把腳一抬,這貨就朝他原來來的地方翻倒了回去。
直接就撞到了他們的飯桌上了,登時就把那一桌好菜撞個稀里花啦的翻在地上。
這樣一來,他就杯具了,有些菜湯還是剛端上來不久,還熱呼呼的燙得他直怪叫了起來,至於他的同伴也是遭了池魚之殃,人人都好不到哪兒去,灑了一身的飯菜,顯得狼狽不堪。
郝鳳怡一見此狀,也是不覺失笑,好久沒看過這樣的場面了,還真是搞笑了。
至於酒店裡的那些客人更是大笑了起來,這打架多數人是不會,看熱鬧嘛那是少不得的了。
一看到這幾位這麼的狼狽,再沒什麼事是叫得人開心,一邊吃著飯,一邊指指點點,說這說那的。
蘇自堅也沒料到吃個飯搞成這樣,好在他不是容易生氣的人,站起整理了一下衣著,對郝鳳怡道:“算了,到別處再吃過吧。”
倆人這才吃上幾口,不過這鬧成這樣,顯然是沒辦法再坐下來吃個安穩飯了。
正當倆人要轉身離去時,那幾個仁兄卻不肯幹了,他們原也就只是酒後鬧得不歡,卻不是有仇的那種,不過蘇自堅與郝鳳怡來了這麼一手,那就惹毛了他們,幾人起身撲上還採取包抄之勢。
蘇自堅一聲冷笑,回過身來一腳一個,踢了個四腳朝天,人人不落下。
蘇自堅這一出腳,這幾位就動彈不得了,須知他這腳力可不是鬧著玩的,捱上了一下,雖說沒啥深仇大恨,沒有造成內傷什麼的,那也是夠你受的了,這回去不靜養上一個星期怕是不敢輕言下地來走動。
酒店方能把這店開成豪華型的大酒店,其身後也是有背景的,不過和氣生財,要不是特殊情況一般他們也不想生事,一看這幾位鬧得實在不像話了,這損壞的和客人沒用完餐就走人的費用自然就攤到他們頭上了。
誰叫你們在我這鬧事了,就是要鬧事,也不去打聽打聽這店是誰開的,那不是找死嗎?
這到了醫院裡,當酒店方要他們出錢時,都有點哭笑不得,好在他們也不缺這錢,只是這事鬧得有點過了,傷了到醫院也就罷了,還得賠償人家的損失,這是不是得不償失,這酒喝得還真是誤事。
這扯遠了。
倆人這飯都還沒吃飽,鬧成這樣就走人,酒店方自然是不敢收錢了,還得把好話不住的說了,什麼的對不起之類的說上好幾遍。
客人到你這來,那是看得起你,連這都要收錢,人家還不怕了你,下回誰還來的呢?
再說了,就算是不叫那幾位來出這錢,他們也是不敢叫客人出的,畢竟他們也是混的身份,看人觀色啥的都有見識,能到這來的會是一般的平常人嗎?
這都收錢的話還不把人給得罪了!
與郝鳳怡吃罷了飯,回到公司裡,卻見得賣奮強就坐在貴賓室裡坐著他。
總經理不在公司裡,啥時候才會回來這個何麗也不清楚,加之賣奮強也來過了幾次,何麗因此認識他,不過總經理的辦公室裡有諸多